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王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墨魇沈砚王建国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趣言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要用绘灵师的“心眼”,换人间的“笔死”。“砚儿,带星枢去地宫!”母亲的魂魄突然穿透屋顶,周身缠绕着十八道断笔残魂,“当年我没告诉你,墨隐阁每代双子的胎血都会滴进造灵笔,唯有第十九代的血,能洗去笔杆上的千年咒文——”她的指尖划过星枢的笔尖胎记,婴儿突然发出成年男子般的冷笑,“但你必须在笔成前,用纹身针刻穿自己的‘心眼’。”许明玑的道车冲破铁栅栏时,整个秦岭正在墨化。沈砚看见,盘山公路变成了狼毫笔杆的纹路,路边的槐树全被刻上了“沈星枢”的生辰八字,而在树冠之间,悬着十九具风干的婴儿尸体,每具胸前都别着断笔形状的玉坠——那是被初代恶魂吞噬的前十九代双子。地宫入口的青铜门已化作笔尖,门缝里渗出的不是墨汁,是星枢的胎血。沈砚踏进去的瞬间,脚...
《墨魇沈砚王建国完结文》精彩片段
是要用绘灵师的“心眼”,换人间的“笔死”。
“砚儿,带星枢去地宫!”
母亲的魂魄突然穿透屋顶,周身缠绕着十八道断笔残魂,“当年我没告诉你,墨隐阁每代双子的胎血都会滴进造灵笔,唯有第十九代的血,能洗去笔杆上的千年咒文——”她的指尖划过星枢的笔尖胎记,婴儿突然发出成年男子般的冷笑,“但你必须在笔成前,用纹身针刻穿自己的‘心眼’。”
许明玑的道车冲破铁栅栏时,整个秦岭正在墨化。
沈砚看见,盘山公路变成了狼毫笔杆的纹路,路边的槐树全被刻上了“沈星枢”的生辰八字,而在树冠之间,悬着十九具风干的婴儿尸体,每具胸前都别着断笔形状的玉坠——那是被初代恶魂吞噬的前十九代双子。
地宫入口的青铜门已化作笔尖,门缝里渗出的不是墨汁,是星枢的胎血。
沈砚踏进去的瞬间,脚踝被墨手抓住,低头看见雪地中浮现出阮湄的尸检报告:“死亡时间:七年前冬至子时,死因:心脏被刻满咒文的断笔贯穿”——原来妹妹早在被送走时就死了,所谓的南洋巫毒教,不过是父亲设的局。
“哥哥,别回头。”
阮湄的声音从笔杆深处传来,沈砚的泪砸在造灵笔上,竟让笔杆显露出内层刻字:“第十八代双子沈氏兄妹,以骨为笔,以血为墨,永镇幽冥”。
他终于懂了,自己和阮湄根本不是第十九代,而是被错认的第十八代,真正的第十九代,正是怀里正在笔化的星枢。
墨池中央的祭坛升起,初代恶魂的木偶身在万千墨手托举下站起,胸口嵌着的正是沈砚的生辰八字。
“你以为改了绘灵术就能跳出轮回?”
木偶的声音像千万支笔尖划纸,“从你父亲剜去阮湄指骨的那一刻,你们就成了造灵笔的活笔帽,而你的儿子,是最后一块笔杆。”
星枢的身体开始透明,逐渐与造灵笔融合。
沈砚咬碎断笔玉坠,里面掉出的不是母亲发丝,而是阮湄的指骨——上面刻着父亲的临终咒:“若吾儿砚成笔,剜吾骨为针,刺其心窍,破此轮回”。
他颤抖着将纹身机抵住自己的眉心,那里正是绘灵师“心眼”的位置,传说中能看见画灵魂魄的第三只眼。
“沈砚!”
许明玑的道剑劈开墨手,
血手印、阮湄的砚台碎片、许玄玑的血契,原来一切都是父亲七年前设下的局。
他咬破舌尖,将血滴在第一个掌印凹槽;阮湄紧随其后,黑血渗进第二个凹槽;许玄玑将剑尖刺入掌心,血珠沿着笔架凹槽流淌,青铜门突然发出龙吟。
门内涌出的不是空气,而是浓重的墨香。
沈砚踏进去的瞬间,视网膜被强光刺痛——整座地宫是巨大的砚台,中央的“墨池”里浮着三十八具棺材,每具棺盖上都刻着正在渗血的百鬼图,而池底中央,立着半截断笔,笔杆上缠着的,正是母亲的发丝。
“那是墨隐阁初代绘灵师的镇灵笔。”
阮湄的声音发颤,人骨手链剩下的四根指骨突然飞向断笔,“每代绘灵师死后,指骨都会被制成笔毫,唯有第十九代……”她盯着池底逐渐凝聚的血雾,“你母亲的指骨,被用来刻了鬼王图的引魂咒。”
许玄玑突然指向棺材群:“第三排第七具,是你父亲的位置。”
沈砚看见,那具棺盖的百鬼图上,白无常正托着父亲的魂魄,而卷末的鬼王已经转身,手中握着的,正是由双子指骨拼成的狼毫。
“地宫的时间是静止的。”
许玄玑的道袍完全裂开,露出浑身的咒印,“七年前灭门案发生时,你父亲把三十八具棺木都下了咒,唯有集齐双子血和镇灵笔,才能唤醒初代绘灵师的残魂——”话未说完,池底突然传来锁链断裂声。
沈砚眼睁睁看着母亲的发丝从断笔上脱落,沉入墨池的瞬间,所有棺盖同时弹开——里面不是尸体,而是一幅幅正在成型的画灵,每只恶鬼的胸口都嵌着一枚族徽,与他和阮湄锁骨下的印记一模一样。
“他们是历代被献祭的双子。”
阮湄突然笑了,笑声混着墨池的涟漪,“墨隐阁根本不是镇灵世家,而是世代用双子血养鬼王的造灵师!
七年前你母亲想反抗,所以父亲杀了她,却把魂魄封进鬼王图,让她永远当这个局的棋子——”第一具棺木里的画灵突然睁眼,那是个穿着明制汉服的少女,手腕上戴着与阮湄相同的人骨手链。
她抬手,指尖弹出的不是勾魂索,而是刻着“沈氏第十八代”的断笔,径直刺向沈砚的眉心。
许玄玑突然扑过来,太阿剑的残刃替沈砚挡住致命
管理员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家属说您是最后一个见过王先生的人?”
玻璃抽屉拉开的瞬间,腐墨味混着甲醛扑面而来。
沈砚屏住呼吸,看见王建国的眼皮呈不自然的外翻,眼白完全被浓墨吞噬,瞳孔位置凝着半粒固态墨渣,形状竟与他昨夜画的白无常勾魂索末端一模一样。
更诡异的是,死者右手食指蜷成笔握状,指尖渗着暗红,在不锈钢床沿划出细小的墨迹,连成三个重叠的“停”字。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银行到账通知:五十万预付款已存入账户。
沈砚突然想起昨夜画完七只恶鬼后,宣纸右下角多出的一行蝇头小楷——“每成一鬼,食一人魂,直至百鬼归位”。
他踉跄着撞翻旁边的花圈,后腰贴上冰冷的墙,掌心全是汗。
“画灵现世,必留墨痕。”
低沉的男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穿藏青道袍的年轻人单手拎着黄铜提灯,灯面刻着北斗七星,光晕扫过之处,墙上的“奠”字突然渗出墨汁,在地面投出扭曲的鬼爪影。
沈砚认出他是今早堵在工作室门口的不速之客,当时对方递来的名片上写着“龙虎山天玑殿 许玄玑”,腰间别着柄缠着符纸的长剑,剑穗垂落的角度竟与他昨夜画的白无常勾魂索弧度一致。
“你昨晚画了七只恶鬼,”许玄玑走近时,提灯里的火焰突然变成靛蓝色,“第七只青面鬼的舌头上,是不是有‘王建国’三个字?”
沈砚瞳孔骤缩。
昨夜他确实在青面鬼的舌尖无意识画了客户的名字,当时只以为是笔误,现在想来,分明是画笔借他的手,提前定下了第一个祭品。
“跟我来。”
许玄玑突然拽住他的手腕,掌心的茧子蹭过沈砚昨夜被笔尖刺破的伤口。
剧痛中,沈砚眼前闪过无数重叠的画面:殡仪馆的走廊变成青石板路,两边站满水墨勾勒的纸人,而许玄玑的道袍上,正浮现出与他母亲临终前相同的绘灵师咒纹。
他们在停尸房的消防通道停下。
许玄玑抽出太阿剑,剑尖挑起沈砚背包里的《百鬼夜行图》,剑身上的北斗纹与画轴边缘的墨隐阁徽记突然共鸣,发出蜂鸣。
“你母亲没告诉你,墨隐阁的镇灵绘术,从来都是用恶鬼养笔?”
他反手将剑钉在墙上,剑刃映出沈砚身后逐渐
都刻着细小的咒文。
她指尖夹着半支燃着的线香,香灰落在地面,竟摆出“阮湄”两个字。
沈砚浑身发冷。
这个女人,正是三年前在火葬场见过的、帮他母亲整理遗物的“义工”,当时她递来骨灰盒时,指尖曾划过他锁骨下的墨隐阁族徽——而现在,她腕间的人骨手链,分明由七根指骨组成,每根都与他母亲的指节骨型一致。
“好久不见。”
阮湄轻笑,罗盘突然发出蜂鸣,指针疯狂倒转,“你看,你父亲的床位号是317,对应画里第三排第七只恶鬼——”她抬手,指尖血珠溅在墙上的百鬼图,那只青面鬼突然转头,舌尖卷住了父亲的姓名牌。
心电监护仪再次狂响。
沈砚看见父亲的胸口正在浮现墨色纹路,正是画中恶鬼的鳞片图案。
许玄玑突然拔剑斩向墙面,却在剑刃触到百鬼图的瞬间发出惨叫——太阿剑上的北斗纹在褪色,取而代之的是与阮湄罗盘相同的南洋巫毒符号。
“别白费力气了,天师。”
阮湄抛出人骨手链,指骨在空中拼成笔架形状,“墨隐阁的镇灵绘术,早就在七年前的火海里断了传承。”
她走向沈砚,罗盘边缘的倒刺划破他的手腕,鲜血滴在她掌心的绘卷上,“你以为你画的是《百鬼夜行图》?
不,是你母亲的往生咒——”绘卷展开的瞬间,沈砚听见无数细碎的哭声。
卷面上,母亲被锁链捆在幽冥砚池中央,周围浮着墨隐阁三十八口棺材,每具棺盖上都刻着与他相同的族徽。
而在卷末,鬼王的轮廓已经成型,正握着由人骨磨成的狼毫,笔尖对准母亲的眉心。
“停手!”
沈砚扑向阮湄,却被她反手按在墙上。
罗盘的倒刺扎进他锁骨下方的族徽,剧痛中,他看见阮湄颈后浮现出相同的墨隐阁印记,只是中间多了道狰狞的刀疤,像被人硬生生剜去了半块皮肤。
“你父亲没告诉你吧?”
阮湄贴近他耳边,呼出的气带着尸油的温热,“墨隐阁每代绘灵师都要生双子,一为镇灵,一为造灵。”
她指尖划过沈砚的画轴,露出背面新浮现的血字:“你母亲当年想毁了鬼王图,所以把妹妹送给了南洋巫毒教——”窗外突然响起惊雷。
沈砚在闪电的强光里看见,医院草坪上不知何时站满了纸
凝形的白无常。
半透明的鬼差拖着血勾,脚踝处还连着昨夜画纸边缘的墨线。
沈砚浑身僵硬,看见白无常的面巾被阴风掀起一角,露出的下巴上,竟纹着与自己相同的墨隐阁族徽——那是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刻在锁骨下方的胎记。
“它在等你画完第十只鬼,”许玄玑咬破指尖,在剑身上画出血色星图,“每只恶鬼现世,都会带走与你有因果的人。
王建国为什么能找到你?
因为他三年前买通火葬场员工,偷了墨隐阁地宫里的《镇魔图箓》残页。”
白无常的勾魂索突然甩出,在沈砚颈侧划出血痕的瞬间,太阿剑发出清鸣,七道星芒从天而降,将鬼差钉在墙上。
沈砚这才看见,停尸房的天花板上,不知何时布满了用他的血画的微型百鬼图,每只小鬼的指尖都指着他的心脏。
“看画轴背面。”
许玄玑踢开地上的符纸,沈砚这才发现,原本空白的画轴背面,不知何时浮现出用指甲刻的血字:“停笔则魄散——你每停笔超过十二个时辰,体内的人血徽墨就会反噬,化作鬼手绞碎你的魂魄。”
他猛地想起昨夜在工作室昏迷的时间,从凌晨三点到中午十二点,刚好九个小时。
如果不是许玄玑找上门,他可能已经死在第二次反噬里。
“完稿则魂祭呢?”
沈砚盯着白无常逐渐透明的灵体,发现它的胸口处隐约有个人形轮廓,与母亲临终前的姿态一模一样。
许玄玑沉默片刻,剑指划过画轴,露出更下面的一行小字:“百鬼归位之日,鬼王借体重生——而你的血,就是打开幽冥砚池的钥匙。”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白无常突然发出尖啸,勾魂索扯断星芒,朝着沈砚的眉心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许玄玑将他扑倒在地,太阿剑擦着他的鬓角划过,削落白无常半片面巾。
沈砚在倒地时瞥见,鬼差的右眼位置,竟嵌着一枚与母亲陪葬品相同的墨隐阁玉坠。
“它盯上你了。”
许玄玑拽起他冲向安全出口,提灯的光晕里,沈砚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逐渐墨化,脚踝处缠着的,分明是白无常的勾魂索投影。
当他们撞开消防门的瞬间,冷雨劈头盖脸砸下来。
沈砚摸向口袋里的画轴,却发现宣纸不知何时被血水浸透,原本的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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