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领带结打得比我经纪人还规整,我就想 —— 这人心里是不是住着个老学究?”
他故意板起脸模仿白舒爻严肃的表情,“结果发现老学究会偷偷把没收的写真集还给学生,说‘看完记得背书’;会在暴雨天背崴脚的学生去医务室,自己淋病了还说‘淋雨有助于清醒’;会把工资的三分之一捐给山区小学,却连件新西装都舍不得买... 你看,我们多像,一个把柔软藏在规矩里,一个把真心藏在戏服下。”
白舒爻猛地抬头,却对上祁宿翰带笑的眼:“那天在校长办公室,我让助理查了你的资料。
白舒爻,你总说我‘作秀’,可你自己呢?
把所有温柔都藏在规矩里,像个裹着硬壳的田螺。”
他突然举起酒杯,月光在杯壁流转,“敬我们这些不完美的理想主义者。
敬那些藏在教案里的温柔,也敬戏服下的真心。”
烛火突然摇曳,白舒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覆上了祁宿翰的手背。
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手,却在相触的瞬间,听见彼此心跳如擂鼓。
窗外的月光更盛了,将雕花窗棂的影子投在餐桌上,像一幅古老的织锦,将两个灵魂轻轻包裹。
老板娘在远处轻笑,灶火噼啪作响,恍惚间,白舒爻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心底某个尘封的角落,正被祁宿翰眼中的星光悄然点亮,而小馆里的旧时光,也在见证着两个孤独灵魂的进一步靠近。
深冬的图书馆静得能听见暖气管道的 “咔嗒” 声,玻璃窗外的雪无声地堆积,将世界染成一片苍白。
寒风裹挟着雪粒拍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呜咽。
白舒爻抱着一摞教育类书籍走向角落,羊毛围巾扫过书架,带起轻微的 “沙沙” 响。
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镜片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就像此刻他有些混沌的思绪 —— 自从上次在老巷小馆与祁宿翰深谈后,那人的身影便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文学区尽头,一抹黑色身影突然闯入视线。
祁宿翰戴着黑色口罩,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正踮脚够书架顶层的《百年孤独》,黑色大衣下摆扬起,露出脚踝处新贴的膏药,边缘卷起,露出底下淡粉色的旧疤。
那道疤白舒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