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神农苏迹的其他类型小说《吉时未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不发疯只发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突然记忆缺失在乱葬岗中醒来。费劲巴力抬走身上的尸体后弹幕告诉我,我被人下毒了,但不知道凶手是谁。我是女配,得先帮女主走剧情。还不停催促我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报仇吧,他还等不及了,老娘记忆还没加载出来呢。等一下,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这个身形颀长健壮高大的男人的背上?还是头朝下的那种。1.三日前,被掩埋在乱葬岗的我在阵阵低语中醒来。拨开周身的数具尸体,声音如蝗虫过境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这小妮命真大哈!那可是断肠草啊,神农都没过去的坎,她过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古代制药提纯技术不精,估计这女配没吃进去多少,这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意外咳出去也说不定。活了好啊,正愁没人解决女主那个恶毒姨母和她那个只会对着拨浪鼓流哈喇子傻波一儿子。不出意外的...
《吉时未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突然记忆缺失在乱葬岗中醒来。
费劲巴力抬走身上的尸体后弹幕告诉我,我被人下毒了,但不知道凶手是谁。
我是女配,得先帮女主走剧情。
还不停催促我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报仇吧,他还等不及了,老娘记忆还没加载出来呢。
等一下,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这个身形颀长健壮高大的男人的背上?
还是头朝下的那种。
1.三日前,被掩埋在乱葬岗的我在阵阵低语中醒来。
拨开周身的数具尸体,声音如蝗虫过境般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小妮命真大哈!
那可是断肠草啊,神农都没过去的坎,她过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古代制药提纯技术不精,估计这女配没吃进去多少,这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意外咳出去也说不定。
活了好啊,正愁没人解决女主那个恶毒姨母和她那个只会对着拨浪鼓流哈喇子傻波一儿子。
不出意外的话,要和苏迹小天使会面了!
期待值+1醒了赶紧收拾收拾继续报仇啊,我这瓜子茶水都续上了!
噼里啪啦的话砸向我。
稳定心神后,掸了掸身上的土,啐了一口带着血沫的土后,找了颗粗壮的大树,背靠着坐下。
思绪回笼,梳理下来,已知:我被人下毒杀害了,但没死成。
我可能是某个话本里的人物,但是配角。
我得准备复仇了,但不知道凶手。
切,还不如死那坑里呢!
天杀的!
谁给老娘安排的剧情,有种出来,看我不活剐了你!
等等,刚才那声音说,我一路上被摇摇晃晃,说不定把那毒药吐出去了,所以我才侥幸活了下来。
就是说我是被人下了药,再用马车运到了乱葬岗。
这儿的尸体大多都是被饿死的流民,没钱安葬的穷人、乞丐,或是无人认领的尸体。
总之,是官府默许存放尸身并且不会理会的地方。
把我扔到这的人很可能就是杀害我的凶手,最重要的是,这里被视为不祥之地。
官员大多避讳接触,认为阴气重、有损官运,通常委托衙役或是花些银子随便处理。
就算发现了被他杀的尸体,往往也会不了了之。
确实是最好的抛尸地点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个人万万没想到,我还阳了。
隐约的,脑海里慢慢出现一抹模糊的影子。
看起来高高大大
的,是个精壮的男人。
准确的说是在月光下被拉长的影子,而我此时大头朝下,被男人扛在肩上。
男人身姿矫健,大步流星的迈着步,步伐虽急,但却很稳,背上的我像一条岸上搁浅的鱼。
视线朦胧间,瞥见此人腰间悬着的一枚青白色玉坠,玉坠似乎缺了一角,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2.画面戛然而止,任我再怎么努力回想也无济于事,这有可能是我被扔在乱葬岗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莫非他就是行凶的人,可我与他之间究竟有何深仇大恨,竟把我一个妙龄女子残忍地撇在这种地方。
无妨,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不就是线索断了,既然大难不死,那就是我命不该绝,就算到了阎王殿,他老人家也不敢收。
现在所得知的线索少之又少,我若要想找到置我于死地的人是谁,就必须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很好,当陷入谜团时,不妨回到原点。
最初,我是听到一些声音才逐渐有了意识。
对,还是那些声音,既然我是顺着听到的声音才理出目前的线索,那就说明,这声音才是解题的关窍。
既然点明我是配角,那必定有主角。
这个名为苏迹的人就是这话本里的女主角了。
女主角,恶毒姨母,傻儿子,又多了三人,有意思。
继续报仇?
难道我之前一直在报仇的路上。
也难怪,我丝毫不觉得惊讶有人会杀我,仿佛我也有同样的境况。
不过怎么听起来像是比我更急着报仇。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鬼地方,说到鬼,立马起身,回头望见眼前景象,虔诚地对着没有墓碑,没有香火,只有歪歪斜斜的木牌插在土堆上,偶尔可见一两只苍白的手骨从土里伸出,仿佛死者仍不死心,想要爬出这无名的葬身之所。
双手合十念到,“我本无心打扰,奈何事与愿违。”
“小女子在此诚心祝祷在座亡灵早日入轮回重返人间。”
“四方神明开路,八方土地护送。
愿亡者魂归故里,不受漂泊之苦。”
回应我的只有寒风呜咽,似哭似笑。
这里没有活人的哀悼,只有死者的沉默。
乌鸦盘桓,翅膀掠过时,掀起一阵腐土和朽骨的气息。
3.云层慢慢透出橘红,像是在天边点了一把火,却烧的极克制
,天光大亮。
走了半晌,村庄的轮廓渐渐清晰。
回想起三日前在乱葬岗醒来的一幕,如今看来恍如隔世一般。
仿佛从地狱爬回了人间。
苏迹看我对着窗外那棵桂花树盯了许久,问我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这院里的桂花树生得极具风骨,皲裂的树皮间夹着几道青苔,像是岁月点缀的花纹。
偶有风过,簌簌地落下些花粒。
我失望的摇了摇头,好在我并不喜欢为难自己,不过,看得久了到是有些熟悉。
重新理好头上的木簪,固在青丝中。
这是醒来后身上唯一的物件,除了刻在上面的小字,没什么特别的。
苏迹安慰我说不急在一时,时日还长,总会想起来的。
与苏迹相遇以来,我得知了自己的名字,洛清漪。
我出生在淮州,后随父亲举家搬迁到汀州任职。
我与苏迹是在父亲上任的路上相识的,途径半路时,掌舵的船夫突发心悸,船开到半途就停滞不前。
船上有商户们倒卖的货物,若是船无法前行,导致不能按时交货,损失可就大了。
商户们慌作一团,有心急的想要抢船舵,父亲在劝阻过程中不慎落水。
苏伯伯回身将妻子和年幼的苏迹安顿好,转身入水。
父亲虽说呛了水,但好在苏伯伯救的及时,索性没有大碍。
回过神的父亲立刻将委任状示于人前,众人一愣,纷纷跪倒在地,嘴里不停喊着有眼不识泰山。
父亲为了安抚,也知道事出有因,并没有过多追究。
而是询问船上一行人中有没有行医者和懂掌舵的人。
安抚好众人,父亲便去感谢苏伯伯的救命之恩,事后两家人愈走愈近。
我也与苏迹在汀州交好,直至苏迹母亲病重,一家人不得不北上寻医,至此分别数年。
起初,我并没有全然相信苏迹的话,直到她说出了我肋下有个红色的胎记,我想只有亲近的人才会一起沐浴甚至坦诚相待。
那么这些话就几分可信度了。
4.如今,我真如那些声音所说,与苏迹相遇了,所以我真的在一个话本里,那接下来的故事走向又会是哪里?
或许只要我继续跟随指引就能获取更多有关身世的消息。
慢慢的,又有声音传来。
两小只在一起的画面太温馨了,就喜欢这种其乐融融的场景,什么两女争一男,搞雌竞那一套早就
烂大街了好吧。
苏迹,苏迹,永不缺奇迹,柳云汐这小子要好好对待我们苏迹宝宝。
男主这点还是让人放心的,毕竟这小子离了媳妇就会哭唧唧哈哈哈哈哈,老婆宝男。
我不信这小汁能憋住不找老婆楼上的请撤回你的笑,让我来呵呵哈哈哈或或。
渐渐地,一些画面开始清晰了起来。
身形瘦弱的女孩双臂紧紧抱着个粗糙的陶罐。
罐子很轻,轻的不像装了一个人的全部。
单薄的衣料被风吹的贴在身上,却似感觉不到冷。
咒骂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你娘是个短命的生了你这个索命的,活该你被欺负,小蹄子命还挺硬。
克死了自己的娘还不够,还回来祸害我们,啊呸!
晦气。”
苏迹始终不语,眼睛却一眨不眨死死地盯住朝她母亲扔石子的男孩,眼里满是掩不住的情绪,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说罢,一脸横肉的男人搂着他儿子扬长而去。
拐角处,一抹挑衅的眼神投射过来,男孩胜利的微笑掩不住的挂在嘴角。
画面一转,苏柏昌将妻子的骨灰安葬后,随后将牌位供奉在屋内。
苏迹为母亲上了三炷香,视线久久留恋着。
忽听大门外有人叫喊,“快开门啊,是迹儿回来了吧,我和你骏儿表兄来看望你们了。”
苏迹将二人引进屋内,淡淡道:“回来有些时日了,听闻表兄身子有恙,怕惊扰了表兄,便未曾上门拜访,还望姨母见谅。”
眼前妇人仍旧笑意盈盈,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反而细细打量起眼前虽着素衣,但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姑娘,一时间笑得合不拢嘴。
回过神来,忙把身边眼神呆滞,嘴角还沾着口涎的金骏往前一推。
5.李维娟眯着笑眼,“你表兄听说你回来了,这几日总是魂不守舍的,非要拉着我来看看你。”
“总说起你小时候跟在他身后可乖巧了,一口一个阿兄叫着,还说长大了要穿最美的嫁衣嫁给阿兄做新媳妇。”
“这不,还说让我赶紧准备聘礼,早日迎娶你过门呢。”
苏迹没忍住嗤笑一声,“姨母说笑了,小孩子间的玩笑话怎可当真,再说表兄一表人才,今后定会求娶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
话锋一转,“不过,现如今最要紧的是,要治好表兄这见人就流口水的毛病
,不然在再好的缘分表兄也无福消受了。”
苏迹可没忘记年幼的金骏是如何蛮不讲理的,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欺负弱小。
看着粉雕玉琢的苏迹,就扬言长大了要娶来做媳妇。
可惜老天开眼,在金骏又一次调戏良家女时,被赶来的丈夫一砖头砸坏了脑袋。
至此以后,就变得呆傻不认人,他母亲倾家荡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李维娟收起了笑容,不悦道:“迹儿长大了,心思也伶俐了,既如此我也就直言不讳了。”
“你祖上可不是什么富庶人家,想当年一经遭难,是我父亲不嫌,帮衬着你们渡过了难关。
如今你也及笄了,到了该议亲的年纪,我与你母亲自小一处长大,说句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我念你失了母亲,你父亲如今是思念成疾无暇顾及。
我不忍看你白白被时光消磨,这才来与你说说亲事。”
“可你非但不心存感恩,还出言讥讽,难道你母亲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教你的?”
苏迹莞尔一笑,“姨母还是这样说话痛快些,不然还要字字斟酌,着实累的很。”
“姨母既说当年的恩情,那我们不妨算笔账。”
“我自小跟随父母亲远游,数年不曾回来,一回来就看见姨母您弟弟占着我家房舍田产。
您弟弟侥幸从牢狱里捡回一条命后,不安分守己的活着,还打起了我家的主意。”
“您说,这么些年房屋田产的租金又当如何算?
不劳姨母费心,我已请了账房先生,不日便会把明细送到府上。”
“您弟弟可是有前科的人,一旦闹到官府,您说,这条捡回来的命还踏实吗?”
李维娟紧瞪着眼前的少女,脸色铁青。
苏迹顿了一顿,随即开始,“姨母说到与我阿娘情如姐妹,如今我阿娘的牌位的就在堂前,你从始至终从未过问,一进来便迫不及待的为你这痴傻的儿子说亲事,这便是你眼中的姐妹情谊,简直可笑!”
“还有,我阿娘别的没教,就是教会我如何识那披着人面皮的骚臭狐狸。”
6.苏迹字字句句戳着李维娟的心窝子,眼看着气不过,便教唆儿子对苏迹动手。
苏迹早有防备,拿起桌前的剪子对着金骏就是一划,傻子见了血,竟觉得稀奇,还要进一步上前。
李维娟见状,再也顾不得体面,忙上前去夺苏
迹手中的剪子。
苏迹双拳难敌四手,眼看着落了下风。
一双带着松烟墨和陈年旧案冷香的手出现,卸去了对面的力道,锈迹斑斑的剪子与苏迹的脸颊堪堪擦过。
男人一把夺过凶器,将差点受伤的女孩护在身后,苏迹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和那微微颤抖正在滴血的手。
男人怒喝一声:“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行凶。
朗朗乾坤,你们胆敢如此放肆,将我朝律法放在哪?
将本官放在哪?”
“来人啊,将她们母子二人带回县衙,择日提审。”
李维娟母子二人在看到,顶戴花翎身着织蟒纹官服的知县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在被衙役拖着走的同时嘴里不停念叨着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啊。
苏迹看着李维娟母子狼狈的模样,心中并无半分波澜,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
男人转过身来,眼中是止不住的担心,“刚刚可有伤到?
我叫医工来给你瞧瞧可好?”
苏迹看男人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受伤的手,忍不住叹道:“大人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毕竟县衙里多的是陈年旧案等着大人批阅呢。”
柳云汐脸颊挂上一抹红晕,后知后觉的笑着,“你无事就好。”
苏迹的话让柳云汐有些不好意思,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对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苏迹眼神坚定,道:“我自有打算,柳大人,今日之事多谢了。”
柳云汐摇了摇头,“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若论起来,远不及你当年的救命之情。”
“柳大人,我能否请你帮个忙?”
苏迹突然开口。
柳云汐心中欢喜,随即道:“但说无妨。”
苏迹抿了抿唇,“我想请你帮我查一查我家中的田产房产,看看是否还有被李氏兄妹侵占的。
另外,我也想知道,当年我祖父究竟是如何遭难的。”
柳云汐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好,此事交给我。”
说罢,二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这才各自离去。
7.缓缓睁开眼,将听到看到的内容汇总在一起,逐渐有了眉目。
作为话本里的男女主角,二人至此开始有了牵绊。
<如今得知自己身世的线索还远远不够,且不论我身为官家小姐却差点被人杀害,若是贸然寻亲,恐会连累家人,只怕会得不偿失。
若是我能在此助力
女主,说不定会有新的进展。
为了不让人起疑,我旁敲侧击的问出了许多有关事件,都与我在回忆中看到的相差无几。
我便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想法,也相信画外音的真实性。
事不宜迟,收拾恶人还得趁早才是。
我与苏迹商量,将苏伯伯安置在县衙内由柳云汐照看,随后我和苏迹兵分两路。
我打听到李维娟弟弟李维民是远近闻名的赌徒,丧心病狂起来,竟打起刚生产完不久的妻子的主意,若不是赌坊没有以活人为抵押的先例,这禽兽早就得逞了。
为了还欠下的赌资,将还在襁褓里的女儿卖给了赌桌上的人,妻子闻听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只剩下一副空壳。
探入李维民家中时,李维民之子李德正在逼问自己瘦骨嶙峋的母亲把钱藏哪了,我气不打一处来,此等宵小之徒,今日不教训一顿,恐怕会气血淤堵。
动手过程中我记起来这小王八羔子就是对苏迹母亲大不敬的人,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那禽兽爹就是那个出言不逊的泼皮,哼!
这揍挨的不冤。
结束之后,我问了李赵氏一些事情。
经过几天的蹲守,我终于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据点,那里聚集了不少和他一样的赌徒,他们夜夜笙歌,挥霍无度。
一天深夜,我趁他们不备,潜入了据点。
经过一番搜寻,我在一处密室中发现了大量的借据和赌债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李维民欠下的巨额赌资,以及他与其他赌徒之间的肮脏交易。
我们立即行动起来,带着证据和捕快们突袭了那个据点,将李维民和其他涉赌人员一网打尽。
而另一边柳云汐和苏迹着手调查当年苏家遭难一事,并且将李维民吞占的田产悉数查清,在官府的协同下,一切顺利的进行着。
8.十日后,县衙内。
随着衙役们低沉浑厚的堂威声,水火棍整齐地敲击着青砖地面,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
堂下所跪的三人,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如同筛子一般。
惊堂木重重一拍,声震屋瓦。
“金李氏,你父亲当年伙同你陷害苏家,致使苏家蒙难,在假意施以援手,实则是为了吞并苏家的田产。
你认是不认。”
李维娟撑着意志勉强回话,“回大人,民女父亲当年确实
帮衬过苏家,但大人所言吞并苏家田产民女却不知,民女父亲如今已故去,难道仅凭只言片语就胡乱定了民女和父亲的罪吗?”
李维娟心中暗喜,时过境迁,知道此事的人都死绝了,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柳云汐见此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证人证物。”
一位书生模样的男人手中拿着信笺走上前来,“草民参见大人,据草民所知,当年李维娟之父李福全,曾逼迫草民父亲一同陷害苏老爷,意图吞并苏家的田产。”
“这是草民父亲在弥留之际交给草民的自白书,其中详述了当年他们父女二人是如何谋害苏家,还望大人过目。”
“当年李家以金银贿赂前任知县,使得草民哪怕知道实情也不敢宣之于口。”
“草民父亲深知无法赎其罪孽,便将实情写于纸上,草民不敢替父求情,但草民想替父亲对苏家后人表达歉意,还望大人应允。”
柳云汐出声质问:“堂下金李氏,你可认罪?”
李维娟脸色惨白,如遭雷击,她没想到还被人留了一手,更没想到这人竟然愿意站出来作证。
柳云汐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他再次拍响惊堂木,“金李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维娟瘫软在地。
柳云汐将视线汇聚在李维民身上,命人将借据和赌债记录摊在他眼前,开口说道:“李维民,你嗜赌成性,典卖子女抵债,伪造地契侵占他人良田百亩,你可认罪?”
李维民看着眼前的证据,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嘴唇哆嗦着,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柳云汐见状,语气更加严厉,“李维民,你可知你犯下的乃是重罪,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李维民浑身一颤,不中用的玩意当场失禁。
柳云汐眼中满是厌恶,他挥挥手示意衙役将其带下去。
此时,堂下的李维娟也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她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
柳云汐站起身来,宣布道:“本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金李氏蓄意陷害他人,盗耕种公私田,盗卖换易田宅。
数罪并罚,按律,笞一百,徒六年,李维民犯赌博罪,卖子抵债,伪造田契,盗耕种公私田,盗卖换易田宅。
数罪并罚,按律,笞三百,流放陇西,并没收赌资,强制追回子
女。”
“金骏公然对朝廷命官行凶,但念其痴傻,按律,徒一年。”
随着柳云汐的话音落下,衙役们开始行动起来。
柳云汐转头看向李维民之妻,随即,取过印泥。
在看到和离书上的批准后,一滴泪砸了下来。
9.苏迹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快意。
真是痛快,不过也替女主感到不易,以后就好了,男女主一起走花路。
要我说就应该车裂,太便宜他们了,不过流放也够他喝一壶了,不死也残了。
女配也好好啊,都是好宝,男二呢,快给朕趁热抬上来。
对啊,我一直盯着这条线呢,还等着看终极复仇呢。
我也是,而且贼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能解密啊,在线等,挺急的……肯定得回到汀州啊,不然怎么解开谜团,也是时候知道真相了。
声音结束后,久久回神。
踏上回汀州的路,我仿佛看到了故事的新篇章正在缓缓展开。
越接近汀州,心里那股难言的情绪就愈发强烈,像一根无形的刺,悄无声息的停在喉间,又开始泛起铁锈般的涩。
也愈发感觉有双眼睛在如影随形。
墙角的阴影正在吞吃最后一线天光,轱辘声碾碎枯叶的脆响忽然化作记忆里的裂帛声。
年幼的洛清漪倔强的攥着撕破的《女诫》躲在桂树后。
几点金桂正巧落在她发间玉梳篦上,倒像是簪了簇会呼吸的珠花。
“我们漪儿今日读的可是活书?”
洛砚铭故意踩响枯枝,惊得女儿肩头一颤。
小姑娘将残页往袖里掖,眼眶还噙着未干的泪,“先生说我字如春蚓,不配抄圣人文章。”
洛清漪忽然抓住一截低垂的桂枝,“这桂花树歪歪扭扭的,不也活得顶好?”
洛砚铭眼底掠过笑意。
“漪儿看这树疤。”
他引着女儿触摸凸起的树瘤。
“去岁虫蛀的伤口,今秋反倒成了结籽最密的所在。”
洛砚铭折下半枯的细枝,“漪儿可知为何这桂花树要生斜枝?
这些看似无用的岔枝,实则为主干挡了七分北风。”
洛砚铭看女儿定定地瞧着,忽从怀中掏出块松烟墨,就着青砖地磨开,“你且细看。”
墨汁沿着砖缝游走,竟与地下桂花树根走向分毫不差。
“当年种桂人故意斩断主根,以为它活不成,可偏生
遇着碎砖乱石,反倒练就穿岩破土的劲道。”
年幼的洛清漪若有所思,望着自己歪斜的字迹映在满是墨香的纸上,忽见游鱼似的影子从扭曲笔画里钻出来,那分明是桂树根在黑暗中的走向。
洛砚铭将残破的《女诫》投入香炉,“先生只见春蚓,却不见地龙。
拙人看拙字,漪儿何必介怀呢?”
“我们漪儿的字,原该是带着土腥气的活物。”
正说着,厨房送来新制的桂花酿,白瓷坛启封时,竟有半片枯叶浮在上面。
洛清漪伸手要捞,却被父亲按住,“留着才好,明年启封时,这抹苦味便会化为喉间回甘。”
春去东来,不知何年秋。
“漪儿可要尝尝新焙的桂花糖?”
江秀毓将食盒递来时,洛清漪望着母亲刻意悬在盒沿的指尖,是了,幼时自己总爱抢着掀食盒盖子,阿娘便养成了这般悬着手的习惯。
江秀毓手中绣帕飘落在地,帕角上歪歪扭扭的玉兰花使得洛清漪恍惚一瞬,那是十二岁生辰,她赌气不肯学女红,却在母亲咳疾复发时熬了三夜绣成的。
10.秋阳如蜜,映得人心口发颤。
那股子难言的涩褪去汹涌,我满心欢喜,归心似箭。
朱漆门轴发出暗哑的呻吟,霉味扑面而来。
望着供桌最前端缺了漆的牌位,“先考”二字刺的眼前灰白一片。
我踉跄着去扶案几,耳中嗡嗡作响,我看见自己颤抖的手试图抓住垂落的素帷,喉间涌上铁锈味。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牌位前将灭的残烛。
我猛地惊醒,阳光斑驳地洒在满是泪痕的脸上,虽带来一丝温暖,却驱不散心头的寒意。
“小姐,您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是陈伯。
一瞬间,汹涌的回忆如暴风雨般不停地砸向我。
汀州城内。
腊月廿七的刑场飘着细雪,洛砚铭跪在青石板上,衙役方才解了他颈间枷锁。
“洛大人,该上路了。”
监斩官掀起轿帘。
他记得三月前在汀州府衙,知府大人是如何将伪造的账本摔在他面前。
刑场外忽起喧哗,洛砚铭不必回头便知是汀州百姓。
雪粒子扑在脸上像盐粒,他却想起去年春汛时,自己站在溃堤处指挥抢修,那些往他怀里塞熟鸡蛋的粗糙手掌。
“午时三刻已到。”
监斩官的声音被风卷着抛向半空。
洛砚铭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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