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天宇天宇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缝纫室的秘密,所有人都想要我命吴天宇天宇》,由网络作家“一池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是母系家族,女孩出嫁前,外婆会带未婚夫进入缝纫室,通过考验才能入赘。可我的每个男友从缝纫室出来后,就会和我分手,有的甚至要杀我。新男友不信邪,非要进去,结果出来后直接掐住我脖子。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从缝纫室里出来后都性情大变?缝纫室里到底有什么?1缝纫室的诅咒“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回来!”新男友吴天宇从缝纫室出来时,脸色铁青,眼神陌生得可怕。我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他一把掐住。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可他力气太大,我根本挣脱不开。“吴天宇,有话……好……好说!”“跟你这种恶魔没什么好说的,我要杀了你,替天行道。”他一边掐我,一边咒骂,膝盖还在我的胸腔用力顶着。空气越来越稀薄,视线开始...
《结局+番外缝纫室的秘密,所有人都想要我命吴天宇天宇》精彩片段
我家是母系家族,女孩出嫁前,外婆会带未婚夫进入缝纫室,通过考验才能入赘。
可我的每个男友从缝纫室出来后,就会和我分手,有的甚至要杀我。
新男友不信邪,非要进去,结果出来后直接掐住我脖子。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从缝纫室里出来后都性情大变?
缝纫室里到底有什么?
1 缝纫室的诅咒“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回来!”
新男友吴天宇从缝纫室出来时,脸色铁青,眼神陌生得可怕。
我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他一把掐住。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可他力气太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吴天宇,有话……好……好说!”
“跟你这种恶魔没什么好说的,我要杀了你,替天行道。”
他一边掐我,一边咒骂,膝盖还在我的胸腔用力顶着。
空气越来越稀薄,视线开始模糊,我隐约听见外婆冰冷的声音:“天宇好孩子,别手软,这个贱蹄子要是死了,我老太婆替你兜着。”
吴天宇的手终于松开了些,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瞪着我,离开前丢下一句:“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蜷缩在地上,意识涣散,没人管我。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突然,外婆的拐杖狠狠钉在我的手背上。
我吃痛得浑身颤抖,但没躲。
因为我知道,躲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
这已经是第十次了。
十次带男朋友回家,十次从缝纫室出来后,他们都会翻脸无情,当场甩了我。
有的甚至抄起缝纫室的剪刀捅我。
而每次等男朋友走后,外婆就会用拐杖狠狠抽我,边抽边骂:“贱蹄子,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祸害别人?”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可我们家的女孩偏偏都生得漂亮,我也不例外,追求者不断。
我那些男朋友偏偏个个都不信邪,非要我带他们回来。
可不管他们进缝纫室前对我多温柔体贴,出来后都会变成另一个人,恨不得杀了我。
我曾经哭着问外婆为什么?
他们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可换来的只有一次次的毒打。
没有办法,我只能在网上发帖求助。
帖子很火,网友们七嘴八舌地猜测:还用想?
你肯定不是亲生的,你外婆舍不得分你财产!
是不是你长得像你外公
的小三?
你外婆才那么讨厌你!
缝纫室里有鬼,你男朋友被鬼上身了!
于是我偷偷鉴定 DNA,结果显示我和外婆是同族。
而我外公已经去世三十多年,听说年轻的时候是个妻管严,从来不敢有二心。
再说缝纫室我小时候经常进去,里面干净整洁,一点也不像有鬼的样子。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给小姨打去电话。
小姨是外婆最疼爱的女儿,性格温和,明事理。
她看到我满身的伤,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当即带着表妹上门,想劝外婆收手。
“妈,娇娇也不小了,该成家了,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对她吧?”
“她怎么也是你的孙女,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外婆眼神复杂,最终长叹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拽着小姨走进缝纫室。
表妹还在给我包扎伤口,安慰我:“没事的,我妈一定能说服外婆的。”
话音未落,小姨阴沉着脸走出来,眼神陌生得可怕。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被打得偏过头,耳朵嗡嗡作响,完全懵了。
小姨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怪物!”
2 家族的背叛表妹被小姨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傻了:“妈!
你怎么也打姐姐!”
小姨眼神冷得像冰:“你不要管,今天我就要大义灭亲,打死这个不孝女!”
我和表妹感情一直很好,她一边哭一边上前拉住小姨:“妈,你冷静一点,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姨一把扯过表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表妹的表情瞬间凝固,瞳孔骤然紧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她转头看向我时,眼神里满是憎恶。
又是这样!
先是男朋友,再是小姨,现在又是表妹。
我最亲近的人,一个个都用恨不得我死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到底在缝纫室里看到了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表妹已经冲上来,一脚狠狠踹在我膝盖上。
我痛呼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绕到我身后,两手死死扣住我的手腕,粗暴地往后一拧。
我疼得冷汗直冒,挣扎着抬头,却对上小姨那张狰狞的脸。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炸开。
“贱人!
你还有脸装无辜?”
小姨咬
牙切齿,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被打得偏过头,嘴里泛起血腥味。
小姨的巴掌一下比一下狠,边打边骂:“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还有脸活着?”
表妹死死按着我的胳膊,冷笑着附和:“就是!
亏我刚才还可怜你!”
我浑身发抖,满是不解:“小姨……你冷静点,到底……发生什么……闭嘴!
你这个贱人还有脸问!”
小姨厉声打断,抄起桌上的皮包就往我头上砸。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可还没等我缓过神,她已经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往地上按。
“磕头!
给我磕头赎罪!”
我的额头被重重按在地上。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耳边只剩下小姨和表妹的咒骂声。
“活该!
早该打死你!”
“你怎么不去死?!”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大门突然被踹开。
“警察!
都给我住手!”
3 真相的裂痕小姨和表妹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前报了警。
警察将他们控制住。
可小姨坚称这些都是家务事,其他绝口不提。
警察气得直拍桌子,“这都快出人命了还是家务事?”
表妹挡在小姨面前,“我们家族有规矩,这些事你们外人不懂。”
警察亮出手铐:“规矩我不懂,但我懂法律,再不说,就把你们都带回局里去。”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缝纫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外婆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几位警官,想知道真相就跟我进来。”
我艰难爬起,拦在他们面前。
“你们不要进去,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进去里面的人,出来都想要我的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求你们不要进去,求求了。”
警察们面面相觑,最终为了弄清真相,还是跟着外婆进了缝纫室。
我的心沉到谷底。
果然,不到十分钟,他们再出来时,脸色全都变了。
为首的警察冷冷地瞪着我,语气里透着厌恶:“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再有下次,直接拘留。”
“我没有!”
我扑过去抓住他的裤腿。
他嫌恶地甩开我:“要不是穿着这身警服,我都想揍你!”
就在警察准备离开时,事先接到我求助信息的好友陈明冲了进来。
“等等!
老张,这怎么回事?
我
朋友都快被打死了!
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陈明是律师,认识这些人。
张警官神色复杂,把陈明拉到一旁低语。
陈明的表情变得难以置信。
“不可能!
我和娇娇认识十年,她绝不是那种人!”
陈明指着外婆骂道:“肯定是你这个老太婆,颠倒黑白,你的心怎么这么黑,把自己孙女打成这样?”
“你们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就曝光到网上,还娇娇一个公道!”
<外婆枯瘦的手抓住陈明的衣袖:“小伙子你要是不信,跟我来。”
“不要!
陈明别进去!”
我试图拦住他。
但为时已晚,缝纫室的门再次关闭。
当门再次打开时,我十年挚友的眼神让我如坠冰窟。
“贱人!”
陈明冲上来就是一记耳光,“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
“陈明!
到底看到什么了?”
我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抱住他的腿求他告诉我。
他狠狠踹了我一脚,眼神里满是憎恶:“你心里清楚!
从今天起,我们绝交!”
我心里清楚?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所有外人都走了,外婆冷笑一声:“造孽啊,真是祸害遗千年。”
说完,一个眼神,小姨和表妹一左一右架起我,扔进暗室。
什么光都没有,一片黑暗。
忽然,我听见“嘶嘶”的声响,有冰冷的东西攀上我的胳膊。
“啊——!!!”
我吓得晕了过去。
4 妈妈的归来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浑身疼痛。
“醒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转头,妈妈正坐在床边。
我的眼泪涌了出来:“妈……”最疼爱我的妈妈终于从国外回来了。
自从十年前爸爸去世,妈妈就一蹶不振。
为了逃避现实,她抛下我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讯。
妈妈心疼地抚摸我的脸,“傻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从顶楼摔下来,浑身都是伤,还好小命保住了。”
我浑身一僵,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不是的!
妈,我不是摔的!
我是被外婆她们打的。”
妈妈按住我起身的动作:“你醒来前,家庭医生刚走,他说你伤到脑袋,醒来会胡言乱语,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养病,千万别乱想。”
我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妈!
你相信我!
我没有跳楼,是外婆她们……好了好了。”
妈妈打断我,
“外婆她们可是亲眼看见你从楼顶摔下来的,还能有假?
不信,你问问她们?”
我猛地转头,只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外婆、小姨还有表妹正站在门口,阴森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醒了就好,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外婆的拐杖在地板上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
她们离开后,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我不敢再说一句话。
妈妈却像无事人一样继续帮我擦药。
当她的手指碰到我后背的伤时,突然顿住了。
她的声音在发抖:“这伤不像是摔的,真是她们打的?”
我抓住她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将她走后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从缝纫室出来都要杀了我?”
妈妈一把抱住我:“娇娇,别说了,现在妈妈回来了,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我紧紧回抱住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这世上,只有妈妈是真心爱我的了,但我怕她进去缝纫室后也会像那些人一样可怕。
“妈,答应我,千万别去缝纫室,好吗?”
“好,妈妈答应你。”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一夜好梦。
可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却看到妈妈站在床边,面无表情。
她的眼神冰冷而陌生,手里还拿着缝纫室的钥匙。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想要我的命,而是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这几巴掌比扇在我脸上还让我难受。
“妈妈,你……我怎么会生下你这样的畜生!
以后别再叫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我的世界彻底被击碎。
没有人能逃过缝纫室的诅咒。
连最爱我的妈妈也弃我而去。
我不甘绝望。
缝纫室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5 秘密的揭晓外婆怕我再闹出事来,把二姨一家也叫了回来。
我被她们锁在房里,不再反抗。
她们以为我总算学乖了,其实我心里在盘算着一件事。
三个月后,机会终于来了。
外婆过生日,全家人都去了酒店,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摸出早就藏好的发卡,撬开了房门,赤脚走向缝纫室。
做好心理建设后,我打开了缝纫室的门。
出乎意料,缝纫室里
面整洁明亮。
缝纫机摆在正中央,暗红色的锈迹像干涸的血渍,空气中隐约有着丝丝铁锈腥气。
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一件未完工的嫁衣。
我快速翻找着抽屉、柜子,甚至掀开了缝纫机的底板,却什么都没找到。
汗水顺着太阳穴滑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突然,我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样东西吸引。
一台电视机。
在我的记忆里,外婆从不在这个房间看电视。
而且这台电视的款式太现代了,与这个充满年代感的房间格格不入。
按下开关,屏幕亮起。
我的血液凝固了。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一个从缝纫室出来的人都想杀我。
如果我是他们,我也会这么做。
我现在恨不得自己杀了自己。
楼下传来开门声。
我僵在原地,无处可躲。
只得打开窗户,从二楼纵身跃下。
树枝刮破了我的手臂,落地时右脚传来钻心的疼痛。
但我顾不上这些,拼命地跑,一直跑,终于逃了出去。
6 逃亡的开始我在公寓里醒来,阳光洒进来,落在被子上。
这是大学同学林悦的住处,我已经在这里躲了整整一年。
一年前,我浑身是伤地敲开她的门。
我告诉她,我被家里虐待,逃了出来。
她没有多问,只是紧紧抱住了我。
林悦是个善良的人,大学时我们就很要好,她知道我向来靠谱,从不说谎。
所以,她信了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换了新的手机号,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彻底切断了与那个家的联系。
我找到了一份普通的工作,日子过得平静而麻木。
有时候半夜惊醒,我会盯着天花板发呆,想着缝纫室里那台电视机。
那些画面是真的吗?
如果是,为什么我毫无记忆?
我以为,只要足够小心,就能永远逃离那个噩梦。
直到那天。
林悦兴冲冲地约我吃饭,说是几个老同学聚餐。
我本想拒绝,但拗不过她的热情。
饭桌上,大家聊着近况,笑着回忆大学时光。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已经重新开始。
饭后,林月在社交平台发了张合照,当我发现时,求着她删掉。
但已经来不及了。
三天后,我正在公司整理文件,办公室突然骚动起来。
我抬头,血液瞬间凝固,林月站在门口,而她的身后,跟着外婆和小姨。
林
悦冲上来就是一记耳光,“你这个魔鬼,我居然收留了你这种人!”
我踉跄着后退,看见二姨和表妹从后门走进来。
我转身就跑,尖叫着:“帮我报警!
快报警!”
可是没有人动。
只见外婆冷笑一声,举起手机播放视频。
“不!
那不是我!”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可没有人信我。
“畜生!
难怪平时装得那么老实。”
财务部的王姐第一个冲过来揪住我的头发。
“打死她!”
保安老李抡起警棍。
没有人听我解释。
无数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头发、衣领。
曾经和蔼可亲的同事们,此刻全都变成了帮凶。
我被他们绑住手脚,塞进车里。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我认出,那是回家的路。
7 真相的碎片回到家时,门口聚集了一群警察。
王警官站在最前面,脸色凝重。
“老太太,这次闹得太大了,网上都在疯传,上面给了指示,我们必须给公众一个交代。”
外婆听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改之前对我恶语相向的态度,颤巍巍地拉住我的手:“娇娇,这些年你受苦了。
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外婆也保不住你了,你不要怪外婆。
但你放心,我们会送你去最好的医院治疗。”
我茫然,不懂外婆的话是什么意思。
外婆继续道:“其实一直以来你都有精神病,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了你好,想帮你隐瞒这个事实,让你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们尝试过很多次,想要告诉你真相,但每次你都会情绪激动,甚至自残。”
我蒙了。
我怎么可能有精神病?
我捂着耳朵不愿继续听下去,发了疯地拳打脚踢:“我不信,你们都是骗子!
都在骗我!”
但很快我被警察控制住。
外婆眼眶通红:“娇娇,你别这样,外婆心里比谁都难过。
乖,咱们接受治疗,好不好?”
我知道这样下去,我只会被强制送到精神病院。
不如以退为进。
我点头:“好,我愿意接受治疗,但有个条件,让我再看一次那个视频。”
视频才是真相,只有这样才会有转机。
外婆听到这话,手突然收紧。
良久,她僵硬地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挤进那间狭小的缝纫室。
画面里,我正专注地踩着缝纫机,身旁坐着一个男生。
下一秒,画面剧烈晃动。
我死死按着男生的后脑勺,将他的脸狠狠压向缝纫针。
鲜血喷溅在未完成的嫁衣上,针线将皮肉与布料缝在一起。
画面定格在我诡异的笑脸上,手还在温柔地抚过男孩抽搐的脊背,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有人甚至捂住嘴干呕起来。
可我还是不愿相信这个视频里的人就是我。
我怎么可能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开口问道:“那个男生是谁?
他还活着吗?”
外婆抹着眼泪:“这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叫庞飞,你们都要结婚了,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的声音在发抖:“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
“这是你在发病时做的事,清醒后都不记得,后来每个男朋友,也都是看了这个视频吓跑的。”
我跪倒在地。
记忆像摔碎的镜子,偶尔闪过一些片段。
黑暗、尖叫声、鲜血,还有我诡异的笑脸。
原来这些真的都是我做的!
我是杀人犯!
但我怎么能是杀人犯呢?
我想过千种万种可能,就是没想到过自己的头上。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颤抖起来,不想再活下去。
我扯住王警官的裤脚,额头抵在地上:“抓我走吧,求求了。”
王警官后退半步,眼神躲闪:“你这属于精神疾病,不归我们管……”外婆扑过来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娇娇,现在医疗发达,咱们去最好的医院!
咱家有钱,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妈妈也崩溃大哭,她跪下来紧紧抱住我:“都是妈妈的错,我当年不该丢下你不管。
娇娇,等治好了,妈妈带你去国外重新开始。”
我看着她们痛哭流涕,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不该再让她们替我担惊受怕。
“好吧,我接受治疗。”
无论结果如何,至少这样可以让她们安心。
这也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8 卧底的真相我被送进了全市最好的精神病院。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和其他人接触。
医生说我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回避反应,需要时间慢慢治愈。
打针,吃药,检查,日子一天天过去。
为了确认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实,我开始写日记,把一切都事无巨细地记下来。
可我越来越确信,我根本没有病。
因为我清楚记得每一天发生的事情,和日记上毫无出入。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的
我生活规律,家里人也再没来打扰。
我们像两条平行线,各自安好,这样就够了。
直到那天,我破天荒地出来晒太阳。
我坐在角落,感觉到一道视线。
抬头望去,是一个瘦高的男人。
视频里那个被我“杀死”的男朋友庞飞,此刻就站在那里。
我的血液凝固。
可外婆明明说他已经被我害死了,怎么会在这里?
他若无其事地向我走近,看我的眼神完全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擦肩而过时,悄悄塞了一张纸条在我手里。
夜里,我躲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照亮那张纸条。
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原来,视频里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但男女主并不是我和庞飞,而是我的表妹和她当时的男朋友。
视频被她们后期换了脸。
我震惊到无法呼吸。
不明白外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门外传来巡逻检查的脚步声。
来不及细想,我只能将纸条塞进嘴里,硬生生咽了下去。
第二天夜里,我假装熟睡,等巡查的护士离开后,溜进了没有监控的储物间。
庞飞早已等在那里。
他的第一句话就让我的世界崩塌:“你的外婆是个职业杀手。”
原来,我们家族一直经营着一门隐秘的生意。
外婆利用家族女孩的美貌,勾引那些出轨的男人上钩,再找到合适时机,帮他们的妻子处理掉丈夫,收取高额费用。
我和爸爸无意间在缝纫室外听见这个秘密。
外婆为了此事不被泄漏,将爸爸灭口,伪装成自杀。
我因为年纪小,被灌下药物,篡改记忆。
而我的妈妈,由于长年在国外,躲过了一劫,算是这个家里唯一干净的人。
,由于长年在国外,躲过了一劫,算是这个家里唯一干净的人。
至于庞飞,他其实是名卧底警察。
警方早就察觉我们家的异常,但苦于没有证据。
于是他接近我,假装成为我的男朋友,获取外婆她们犯罪的证据。
那晚,我拿到证据后刚交给庞飞,就被外婆她们发现。
再次醒来,我失去了那段记忆,而庞飞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个从缝纫室出来的人都想杀我。
外婆是故意让他们看到视频,她需要我这个“神经病”来替整个家族顶罪。
姨姨和表妹们也全参与其中,故意演戏给我看,好给我洗脑。
我两眼无助
地出声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精神病院四处都是电网,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9 最后的证据庞飞告诉我,他早就预料到我也会被送进来。
所以,他早就安排好退路。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跟着他翻过精神病院的高墙。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耳边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逃出精神病院后,庞飞拉着我直奔他所在的警局。
当我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时,还有些不敢相信,我们就这么轻易逃了出来。
庞飞的同事郑广明皱眉问道:“阿飞,证据呢?”
庞飞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当年娇娇给我证据的时候,我被打晕了,证据被她外婆抢走了。”
郑广明猛地拍桌而起:“阿飞你糊涂啊!
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们两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人说的话?”
我的心沉了下去,满是绝望。
是啊,他们不会听我们解释,只会把我们抓起来再关进精神病院。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庞飞突然眼睛一亮:“等等,娇娇,我记得当年的证据有两份啊,你只给了我一份,另一份呢,放在哪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我被她们下了药,抹去了记忆,哪里还记得这件事。
庞飞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来回踱步。
突然,他停下脚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
我师父!
他擅长催眠,说不定能帮你恢复记忆!”
我茫然地抬头:“催眠?
催眠不是让人忘记事情的吗?”
庞飞翻了个白眼:“你傻啊?
有能让人忘记的方法,当然也能让人恢复记忆的手段啊!”
庞飞的师父很快赶到,一个精神不错的老头。
在警局的小会议室里,我躺在沙发上,在他的声音下身体逐渐放松。
记忆翻涌,黑暗、尖叫声、鲜血。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冷汗浸透了后背。
“啊——”我痛苦地蜷缩起来。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郑广明接起电话,脸色骤变:“什么?
娇娇她外婆正在赶过来?”
我的心揪在一起,来不及了。
庞飞急得团团转:“娇娇快想起来,她们马上就要到了!”
突然,一个模糊画面浮现。
就在那里!
“找到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戳进自己的大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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