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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娇娇,叫王爷竟折腰简迁白热门全局

路希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作为王妃的陪嫁丫鬟,上辈子我兢兢业业。被王爷看上,我能拒绝吗?一朝产子,王妃污蔑我与外男私通,一张草席裹着我,丢到乱葬岗任野狗啃食。再睁眼,男人勾了勾唇。“女人,你想勾引我?”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怎么,你不行?”1。明月高悬,柔软的月光在院子里铺上一层柔和月纱。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划破夜空寂静。“备水。”我早已在廊庑下候着,听闻里边动静渐歇,便叫粗使婆子将水抬到净室。等婆子都退下后,隔着一道屏风,我犹豫一瞬,重新给腰带打了个松松软软的活结。接着我刻意将声音放软。那话语带着几分温婉,轻轻传了过去:“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擦洗。”说完,我侧耳细听,只听到简迁白嘶哑的声音:“过来!”过来?过哪里来,我细细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屏风那头的人似乎...

主角:简迁白热门   更新:2025-05-18 0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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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迁白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娇娇,叫王爷竟折腰简迁白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路希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王妃的陪嫁丫鬟,上辈子我兢兢业业。被王爷看上,我能拒绝吗?一朝产子,王妃污蔑我与外男私通,一张草席裹着我,丢到乱葬岗任野狗啃食。再睁眼,男人勾了勾唇。“女人,你想勾引我?”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怎么,你不行?”1。明月高悬,柔软的月光在院子里铺上一层柔和月纱。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划破夜空寂静。“备水。”我早已在廊庑下候着,听闻里边动静渐歇,便叫粗使婆子将水抬到净室。等婆子都退下后,隔着一道屏风,我犹豫一瞬,重新给腰带打了个松松软软的活结。接着我刻意将声音放软。那话语带着几分温婉,轻轻传了过去:“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擦洗。”说完,我侧耳细听,只听到简迁白嘶哑的声音:“过来!”过来?过哪里来,我细细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屏风那头的人似乎...

《丫鬟娇娇,叫王爷竟折腰简迁白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作为王妃的陪嫁丫鬟,上辈子我兢兢业业。

被王爷看上,我能拒绝吗?

一朝产子,王妃污蔑我与外男私通,一张草席裹着我,丢到乱葬岗任野狗啃食。

再睁眼,男人勾了勾唇。

“女人,你想勾引我?”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怎么,你不行?”

1。

明月高悬,柔软的月光在院子里铺上一层柔和月纱。

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划破夜空寂静。

“备水。”

我早已在廊庑下候着,听闻里边动静渐歇,便叫粗使婆子将水抬到净室。

等婆子都退下后,隔着一道屏风,我犹豫一瞬,重新给腰带打了个松松软软的活结。

接着我刻意将声音放软。

那话语带着几分温婉,轻轻传了过去:“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擦洗。”

说完,我侧耳细听,只听到简迁白嘶哑的声音:“过来!”

过来?

过哪里来,我细细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

屏风那头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忙浸湿帕子绕过屏风。

“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洗漱。

话音未落,我便撞进一堵温热坚硬的胸膛。

惊愕地缓缓抬眸,目光直直撞上简迁白的双眼。

只见他眼底似有熊熊燃烧的火焰。

简王爷果然如外界所传,一夜叫了七次水,还是这么的勇猛。

他的眼神在我唇上流连,“乖,本王要你……王爷,不可以……”我紧闭双眼,睫羽轻颤。

温热唇瓣离开我的,男人哑声在我耳边厮磨:“听话些。

爷疼你!”

疼你个鬼!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

上辈子,就是信了他的鬼话。

王妃一向善妒,眼睛容不得沙子。

我还记得那是个秋风才起的晴朗早晨。

我正伺候王妃梳洗。

王妃素手挑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详片刻才放开我。

“姿色不俗,王爷同我要了你,如此,便将你开了脸做个侍妾吧。”

前世,我不知这即将是我活着的最后一个冬天。

还对王妃感激涕零,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脱离奴籍。

好死不死,我和王妃同时怀孕,同一天产子。

王妃生下小郡主,我生下王府里的头一个男婴。

这下可是戳到王妃肺管子了。

2在简迁白伴君秋狩时,污蔑我与外男私通,将我乱棍打死扔在乱葬岗。

上辈子的记忆如同一团阴云,冷不丁地在脑海中翻涌开来。

瞬间化作一股彻
骨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蹿。

一个没忍住,我浑身猛地打了个哆嗦。

“冷?”

简迁白勾走我腰带,将我打横抱在他腿间,衣衫半退。

我轻轻颔首,勾着他颈脖略带哭腔拒绝:“王爷,不要…王妃怪罪下来,奴婢可就没活路了。”

“勾引王爷的贱婢,是不能留在王妃身边伺候的。”

既然决定要勾着简王爷,我就不能再犹豫。

我来时用沾了大蒜水的帕子使劲揉搓眼皮,此刻双眼染上层层水雾。

瞧着越发勾人。

“嘘,你小声一些,她就不会发觉了。”

他打横抱着我,长腿一跨,将我摁在床榻边。

我的面前,王妃发髻凌乱,眼眸半闭,俨然一副刚被做晕过去的模样。

身体传来不适感,我眉头微蹙。

“本王不喜做这事,身下人分心。”

间迁白大掌抚上我的后脑勺,强迫我转过头去。

他又低头堵住了我的嘴,一同堵住的,还有支离破碎的吟哦。

“乖一些,千万别出声哦。”

唇齿啃咬间,我恍惚听见他低声地呢喃。

我下意识地,用牙齿尖啃咬他的唇。

身后,王妃梦呓,我清晰的听到她说“王爷,奴家受不住了。”

我想简迁白也听到了。

因为他弄得我更狠了。

脖子也被咬得更疼了。

贼他妈的刺激。

我一边捂着嘴,一边在心里骂他是狗男人。

一炷香以后,风雨渐歇。

我慢慢挪下床,收拾满地凌乱。

“王爷,水凉了,奴婢再叫人送水来。”

我哑着嗓音说道。

“下去吧。”

我回头,咬着唇不解地看着他。

简迁白拾起玄色烫金蟒袍,披在身上。

半靠在床头,慵懒的眼神落在我头上。

有一缕碎发贴在我鬓角。

“还不走?”

他缓缓俯下身子。

伸手。

我咬咬牙,紧闭双眼。

简迁白在那事上,一向耐力持久。

只怕一次还不够。

为了抱上大腿,就算今晚他要弄死我,我也不能逃。

鬓边传来一阵暖意。

我掀了掀眼皮。

“主子?”

我疑惑,他伸手把那缕碎发使劲往我鬓边摁着做啥?

“这样好看。”

简迁白收回手,“下去吧。”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清冷。

说罢,他缓缓收回手我忙说道:“奴婢告退。”

行完礼我本来要走,哪成想身子一歪,道向简迁白。

一只大掌揽住我腰身。

“舍不得本王,还想再来一
次??”

我下意识摇头。

“奴婢……奴婢只是腿脚有些酸麻。”

我颇是为难地告诉他。

小心翼翼抬眸,撞见那双含情丹凤目中,藏着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立刻撇开眼去。

怕他不相信,我马上举手发誓。

3“奴婢所言都是真的,如有扯谎,立刻就叫奴婢死无葬身之地。”

简迁白神色冷淡,缓缓收回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薄唇轻启,冷声说道:“你今夜伺候本王辛苦,明日我让王妃准你休假一日。”

我本已准备恭敬地后退离开,乍然听到他这般言语,心中猛地一紧。

几乎是下意识地,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又重重地跪下。

简迁白长手一捞,又把我圈在怀里。

埋首于我发间。

“跪得还挺快。”

我声音发颤地求饶:“求王爷怜惜奴,万不可告知王妃。”

我听到头上传来一声轻笑。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留下守夜吧。”

我抬眸,一脸震惊。

我的欲擒故纵,以失败而告终。

“是!”

我收敛心绪,低眉顺眼走到隔间候着。

“王妃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

片刻后,简迁白那淡漠得近乎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犹如一道寒霜,瞬间弥漫在整个屋子。

我心中一颤,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得拖着酸麻的双腿,缓缓朝床榻前挪去。

“爷!”

我低声唤他。

只见他缓缓转身,躺回王妃身旁,半靠在床头。

那练白的寝衣松松垮垮,半敞开来。

领口处露出的精壮胸膛,线条硬朗。

在烛火的映照下,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我心头猛地一紧,忙不迭地垂下眉眼,不敢再多看一眼。

“喜欢?”

男人声音沙哑又低沉,我双颊瞬间滚烫起来。

然而,还未等我缓过神来,简迁白冰冷刺骨的声音再次冷冷吐出:“到床榻前跪着。”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缓缓在床榻前跪下。

简迁白丝毫没想到我跪得如此丝滑。

“王妃的奴婢,规矩教得很好。”

我听到头顶上,一声冷哼。

我心下默然。

王爷对我的态度,好像比上辈子还冷。

自己已经被他吃干抹净,混不到个侍妾。

哪天东窗事发,王妃是一定要我死的。

想了片刻,我轻咬下唇,微侧过头去,露出一片洁白脖颈。

“奴婢爹娘在奴婢八岁的时候,为了能给小弟换两口
白面馒头,就把我卖到王妃家。”

“奴婢打小跟着王妃长大,是王妃教得好。”

我越说心底越凄凉。

就这般打小的情意,王妃说杀便也是杀了。

我就好像是她,随手不要的一条狗。

简迁白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愣了几息,才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多嘴。”

我便闭嘴不说。

室内一片寂静。

次日。

4王妃悠悠转醒,慵懒地抬眸,一眼便瞧见我直直地跪在床榻前。

她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轻启朱唇问道:“你跪着做什么?”

“奴婢…”我心中一紧,慌乱如同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根本还没想好该如何作答。

简迁白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本王叫她跪下的!”

嗓音了清脆如同冰棱落地,丝丝缕缕地裹挟着彻骨寒意,径直穿透了我的身体。

那寒意顺着脊梁骨迅速蔓延,瞬间让我四肢百骸都泛起了冷意。

“哦?”

我看到王妃明显愣了两下,原本微蹙的秀眉挑得更高,眼中满是诧异与不解。

随后她轻笑道:“奴婢们有错,妾带回好好教一番便是,何苦脏了王爷的手。”

她是一贯会在王爷面前做好人的。

见我还跪着,便轻叹一声,柔柔地说:“地上凉,起来吧,跪了一夜吗?

一会让府医来瞧瞧。”

我道了谢,起身退到一旁,将锦帐用金勾挂好。

晨曦透过窗棂,轻柔地洒落在屋内。

伺候的婢女们迈着细碎而整齐的步子,依次鱼贯而入。

每个人手中都稳稳地捧着盥洗水盆。

王妃正要起身伺候简迁白。

便被他摁回床榻。

“王妃昨夜辛苦,好生歇息。”

王妃美目流转,娇羞道:“伺候爷,是妾的福气。”

“不用。”

间迁白指着我说:“伺候本王更衣。”

王妃疑狐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惊得我后背密密麻麻都是汗。

半晌,她才柔声开口:“还愣着做什么?”

我抖着手,替简迁白更衣。

<等他离开后。

王妃素手轻挑起我的下颌,仔细观察片刻。

“丑儿今日,颜色瞧着甚好,可是我前日送你的水粉膏用着有效果啦?”

她是个心气高,又极讲究的人。

平日里常给婢女赏些不要的胭脂水粉。

只是因为她见不得别家大小姐身边伺候的人,都比她的婢女体面。

我低声应答:“多谢王妃赏赐,
用着甚有效果。”

王妃神色淡淡,只应了句:“那就好。”

紧接着便又说道:“退下吧,今日不用你伺候。”

得了这话,我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福了福身,。

战战兢兢地转身,朝着下人房走去。

作为王妃身边的四大丫鬟之一,我能有自己独立的小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觉着身上黏腻得难受,便去厨房使了些银子。

厨房管事收了钱,倒也痛快,给我弄了些热水来。

我简单地用热水囫囵清洗了一下身子。

清洗完毕,我也没了别的心思,一头栽到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只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简迁白在我身后,掐着我腰肢,恶狠狠让我叫他“夫君。”

我摇头不语,又被他狠狠惩罚。

接着梦境一转,王妃娇媚明艳的脸,变成凶神恶煞的夜叉。

“你这贱人,竟然敢和我抢男人,带着你的孩子去死吧。”

夜叉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我吞掉。

我惊叫一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冷汗。

次日当差,王妃正和简迁白用膳。

5膳毕,她言笑晏晏对我招手:“你来!”

她笑得太过温婉,而我却被她那眼神盯得后背发麻。

命人将残席撤下,我随她进了内间。

那是王妃起居室,隔着一扇屏风。

绕过屏风,简单摆设一条书案。

王爷此刻正在那挥毫,见王妃带着我进来,眼不抬一下。

“你瞧着这些管事得如何?”

王妃指了指案几上,那散乱几张画像。

我忙收回目光,粗略看过两眼。

画像上的男子模样倒是周正。

她什么意思?

我琢磨不出来,便对王妃说。

“王妃挑中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

王妃道:“这可难办了,你也不能一女伺好多夫。”

她故作烦恼。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下意识地,我猛的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半天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您的意思是,要将奴婢许了人家?”

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王妃道:“年纪到了,本妃都会让你们出府。”

她说得理所当然。

若是旁的主子,少不得求上一求,说两句舍不得离开主子,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偏偏,我的主子,她是个两面三刀。

此刻要是敢说一句奴婢愿终身侍奉,她定会疑心与王爷有了收尾。


随后毫不留情的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喂狗。

王妃,是在试探我?

还是昨夜的事,被她发现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忙多谢王妃美意,随后退下,继续当差。

正要退下时,简迁白说话了。

“想不到王妃还有做媒这等雅兴,那可是你的丫鬟,王妃竟也舍得?”

有人为我发声,我却连眼都不敢抬。

生怕被王妃发现,死得更快。

王妃倒没有多想。

她淡抹脂粉的容颜,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神情看似温婉,缓缓开口说道:“丑儿虽是妾的丫鬟,可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情同手足。”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妾如今觅得良人,若她得不到一个好归宿,妾心难安。”

话语间,满是对所谓“姐妹”的关怀与深情。

我低垂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恰到好处地掩下嘴角那一抹讥讽的冷笑。

情同姐妹?

哼。

“丑儿?”

简迁白那清冷如霜的声音骤然响起。

如寒星般的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

盯得我头皮发麻。

“你先下去吧。”

王妃不想让任何婢女引起简迁白的注意。

抬手扶了扶凤簪,吩咐我退下。

当晚不是我值夜。

夜朗星稀,府内巡逻打梆的更夫,梆梆敲了三下,我却依然毫无睡意。

抓心挠肝过了两日,王妃告诉我。

“丑儿样貌不俗,配那些管事倒是可惜。”

“好在王爷是个疼人的,给你指了一名暗卫。”

6她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看着我。

王爷疼人?

谁?

我吗?

那这话现在我可不敢接。

我毕恭毕敬跪下给她磕头:“王爷待王妃是真真的好,恨不得将王妃疼到骨子里。”

这句话很是让她受用。

她亲手把我扶起来,一脸和气地对我说:“准你半月的假期,好好缝制嫁衣。”

“我看过日子,三月初三是个好日子,你放心,本妃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三月初三那还有不到一个月。

看来她真的是很着急把我打发走。

我休假的那些天,没有事干。

盘算了自己的首饰盒。

里边是我跟在王妃身边这么些年攒下的家当。

隔天就给了门房好处,寻个当铺估算首饰价值。

当铺的伙计挨个掌眼,算盘打得噼里啪啦。

算盘拨完,伙计抬头,“四十两银子,活当死当?”

才四十两?

“你是不是算错了,这对龙凤缠枝赤金镯,随便
哪一家都是上千两好吗?”

我急了,四十两我怎么给自己买我的卖身契。

伙计说:“客官,您怕不是来讹人的?

您信不过咱小店,建议您出门,对面那家大当铺。”

我合起首饰盒子就去了对面。

对面出得银子多些,八十两。

伙计说我的首饰是高仿。

八十两已经是童叟无欺。

我愣了好半会,伙计问了几遍,最后声音尖起来:“客官,您还当吗?”

“当,死当!”

假货留着干什么!

看来这条道是不能走,只能另想别的法子。

我把银子和票据揣进怀里,从后门偷溜进府。

路过浣洗房,听到小兰花在抱怨。

“王妃这两日来了月事,王爷不进屋,她的脾气越发暴躁起来。”

小兰花是这两日得王妃青眼,新调进内屋调教的。

估摸着是要等我出嫁,好顶替我的位置。

“我这胳膊怎么伤的,姐姐快别问了,左不过是自己不小心碰了桌角。”

我隔着门缝,看到她向浣洗房的婶子们撸起袖子。

她抱着一堆衣物出来,看到我,倒是一改往日恭敬。

趾高气昂对我哼了哼:“姐姐好福气,王爷身边的暗卫,可是一等一的英俊。”

我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外边揭王妃的短。”

“你……”她脸色一变,撂下狠话:“走着瞧!”

白了我一眼,款摆腰肢走掉。

我瞧着她这走路姿态,似弱柳扶风,甚是好看,便牢记心中,无人时自己琢磨练着。

第二日我就听说小兰花触怒王妃,被发卖出去了。

王妃狠辣,却爱惜羽毛,小兰花死在她手里,在我意料之中。

不过我眼下连自己都顾不上,哪有空管其他。

王妃月事在身,简迁白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等我摸清楚他在书房的时间,趁着一个夜黑风高的暴雨夜,摸进王爷书房。

7“王妃命奴婢给王爷送参汤。”

我打着王妃的名号,很快就被侍卫放进屋。

我的视线落在书案上。

简迁白立在书案后,挥手泼墨。

他身姿笔挺,一身素锦暗纹长袍,衬得他越发清俊出尘。

书案角落,鎏金白鹭香炉,白烟袅袅,一室冷香。

“主子,王妃送来参汤。”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

等他绘完一幅春山图,才轻声说道。

“嗯,搁那吧。”

他并未抬眸看我,只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把
参汤搁在香炉旁。

我放下参汤,见他又拿起羊毫,便十分有眼色地给他研磨。

“爷画的桃花真好看!”

他不说话,我便主动找话题。

“有事就说!”

他抬眸扫了我一眼,复低下头。

王妃从来不会叫婢女给他送汤。

我这次是铤而走险。

我研墨的速度越发快,忙说道:“奴婢求王爷救怜惜,奴婢不想嫁人。”

“怜惜?”

简迁白嗤笑:“会写字吗?

怜惜二字 写来瞧瞧!”

我摇头:“奴婢愚笨!”

话音未落,我已在他怀中。

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环绕着我。

“本王教你。”

他的话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我的耳畔,耳尖泛起一股痒意。

我缩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他教我握笔,又握着我的手,教我写下“怜惜”二字。

我怔怔瞧着那两字出神。

下一刻,天旋地转间,我已被他压在身下。

我只觉后背猛地抵上了书案,一阵微微的痛感传来。

“主子?”

我下意识地轻唤,带着一丝疑惑与忐忑。

他低头寻找温热唇瓣。

“丑儿,那不是桃花,是红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那幅尚未画完的红梅,已被他扬起手掌,“唰”的一声扫落在地。

唇珠传来轻微刺痛,我忍住吟哦,颤音求他:“主子,我疼,求主子怜惜。”

简迁白:“嗯,爷疼你!”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厮咬得更厉害了。

从书房出来,嘴里还残留别样的滋味。

想起他伸出手指让我舔舐的荒唐行径,我步伐越发走得快了些。

得了简迁白的保证,我把心落回肚子里。

王妃叫我绣嫁衣的事,也让我耽搁下来。

我私心想着,若是王妃知晓我不绣嫁衣,指不定要怎么找我麻烦。

不过王妃的麻烦没等来,简迁白的麻烦倒是来了。

8 暴雨夜袭还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下着暴雨,大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

轰隆一声巨雷,刺眼闪电划破夜空。

我半个脑袋缩在棉被里,眼睁睁看着窗户直接被雷电劈得四分五裂。

我尖叫一声,缩进被窝。

诶?

好像有哪里不对,有什么鬼东西,跟着我一块缩进被窝里。

我又想叫,一只大掌捂住我的樱桃小口。

“闭嘴,再敢出声,本王让你叫上三天三夜!”

熟悉的音调,熟悉的味道 。

是简迁白。

我整个人放松下来,示意他松嘴。


“王爷,您大半夜劈我窗户做什么?”

“难道是王妃伺候得不给力?”

他松开我,我下床去,趁着闪电的光,摸黑点了烛台。

才发现他脸色白得像鬼。

玄色圆领袍的料子颜色,暗沉得不正常。

“您受伤了?”

我问。

简迁白闷哼一声,“过来。”

我秉烛靠近他。

才近身一点,整个人被他扯进怀里。

烛台落地。

在我那破烂小床,他带着我摇了一晚上。

天色将将泛白时,暴雨方歇,我骨头都快摇闪了。

可算过去了。

我揉着老腰,厚着脸皮问他:“王爷,我的亲事取消了吗?”

他没有回答。

一刻钟后,有暗卫潜进来。

“王爷,城中少女的生辰都查遍了,并无阴年阴月阴日的女子。”

简迁白听后,原本就没舒展的剑眉,又紧了几分。

“你未婚夫。”

他指了指暗卫,告诉我。

我:“……”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爷,您找阴女做什么?”

简迁白让暗卫退下,语气淡淡地说:“放血!”

好吧,我闭嘴。

9然不知我哪句话触动他神经。

简迁白突然瞧了我一眼。

看得我头皮发麻。

“本王记得,你的八字就挺阴的。”

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奴婢是爷的人,身子也是爷的,任凭爷索取。”

早晚得死,我跪的顺滑,向王爷献上我藕白手腕。

他俯身靠近我,一股清冷香气将我包裹。

简迁白盯了我许久,长手一捞,把我往床上拐。

本就一晚上没休息的床,现在摇晃得越发厉害。

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丑儿如此娇媚,甚得我心,从此,本王便唤你心心了。”

我还狒狒呢。

做完还得乖乖放血。

我跪在他身边,手拿匕首,悄悄偷瞄他。

“主子,一定要割啊?”

简迁白:“你可以嫁给我的暗卫。”

我撇嘴,割。

“嗷嗷,疼疼疼。”

我疼得眼泪直流,默默放血。

等到简迁白说停,这才给自己上药。

第一天。

“王爷,痛痛。”

“忍着。”

第二天。

“爷,求放过!”

“还差一点。”

第三天“主子,求你怜惜。”

“那……便少放一些吧。”

一连放了七天血,白天还要伺候王妃。

我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临走前,他把我摁在怀里亲了亲。

我生怕真要了我,哭着求他:“主子,不要。”

简迁白顿了顿,伸手摁了我鬓角。

“乖乖的
,本王还要你!”

这是要我闭嘴,别把他中毒的事说出去。

我乖巧点头。

10临近婚期。

某天,我正伺候王妃梳头。

她突然发作,一巴掌扇我脸上。

“混账东西,连个头都梳不好。”

我连忙跪下请罪。

“来人,拖下去发卖。”

王妃是铁了心要卖我。

我心底一慌,问道:“不知奴婢犯了何错?”

王妃冷笑:“我还道王爷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不叫你嫁人,原来你早就爬上王爷的床。”

“勾引王爷,背主淫贱,条条都是错。”

王妃显然不想再和我废口舌,妆奁被她拍得砰砰响。

“人呢,死哪去了,还不快打发了她。”

既然王爷摊牌,我也不装了。

一脚踹飞一个婆子,厉声骂道:“混账东西,我已怀了王爷子嗣。”

“若龙孙有个什么闪失,谁当得起陛下和王爷的问责。”

要来绑我的婆子,被唬得不敢动。

其实我也在赌。

上辈子,约莫是这个时候怀上的。

王妃大声嚷嚷:“反了,反了。”

她抬手,又是狠狠给我一巴掌。

我头一偏,脸上火辣辣的痛,嘴里铁锈味蔓延。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

满脑子都是弄死她,弄死她。

简迁白赶到的时候。

我正和王妃打得不分伯仲。

我揪下她一撮毛,她指尖在我脸颊划一道痕。

见到他,我先停了手。

王妃趁此机会,又给了我一巴掌。

“继续!

不是很能打吗?”

简迁白在上首坐定。

目光仿若寒冬腊月里结成的冰渣,先是毫不留情地落在王妃身上。

紧接着,这冰冷的视线一转,便在我身上牢牢定格。

我心中一凛,双腿发软,几乎是下意识地“扑通”一声,迅速滑跪在地。

王妃涕泪横流,声泪俱下地哭诉道:“这个贱婢,竟然敢勾引王爷。”

简迁白原本就紧绷的脸此刻更是布满了不耐烦。

他微微皱眉,冷冷开口:“本王做主纳她为侍妾,你有异议?”

顿了顿,他又讥讽地问道:“还是说本王一生只能够有你一个女人?”

王妃不满道:“您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我的人!”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王妃善妒,以往王爷有几个侍妾,都被她明里暗里弄没。

更有几个未落地的孩子,都被王妃悄无声息处理掉。

是以上辈子,简迁白争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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