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迁白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娇娇,叫王爷竟折腰简迁白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路希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王妃的陪嫁丫鬟,上辈子我兢兢业业。被王爷看上,我能拒绝吗?一朝产子,王妃污蔑我与外男私通,一张草席裹着我,丢到乱葬岗任野狗啃食。再睁眼,男人勾了勾唇。“女人,你想勾引我?”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怎么,你不行?”1。明月高悬,柔软的月光在院子里铺上一层柔和月纱。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划破夜空寂静。“备水。”我早已在廊庑下候着,听闻里边动静渐歇,便叫粗使婆子将水抬到净室。等婆子都退下后,隔着一道屏风,我犹豫一瞬,重新给腰带打了个松松软软的活结。接着我刻意将声音放软。那话语带着几分温婉,轻轻传了过去:“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擦洗。”说完,我侧耳细听,只听到简迁白嘶哑的声音:“过来!”过来?过哪里来,我细细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屏风那头的人似乎...
《丫鬟娇娇,叫王爷竟折腰简迁白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作为王妃的陪嫁丫鬟,上辈子我兢兢业业。
被王爷看上,我能拒绝吗?
一朝产子,王妃污蔑我与外男私通,一张草席裹着我,丢到乱葬岗任野狗啃食。
再睁眼,男人勾了勾唇。
“女人,你想勾引我?”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怎么,你不行?”
1。
明月高悬,柔软的月光在院子里铺上一层柔和月纱。
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划破夜空寂静。
“备水。”
我早已在廊庑下候着,听闻里边动静渐歇,便叫粗使婆子将水抬到净室。
等婆子都退下后,隔着一道屏风,我犹豫一瞬,重新给腰带打了个松松软软的活结。
接着我刻意将声音放软。
那话语带着几分温婉,轻轻传了过去:“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擦洗。”
说完,我侧耳细听,只听到简迁白嘶哑的声音:“过来!”
过来?
过哪里来,我细细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
屏风那头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忙浸湿帕子绕过屏风。
“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洗漱。
话音未落,我便撞进一堵温热坚硬的胸膛。
惊愕地缓缓抬眸,目光直直撞上简迁白的双眼。
只见他眼底似有熊熊燃烧的火焰。
简王爷果然如外界所传,一夜叫了七次水,还是这么的勇猛。
他的眼神在我唇上流连,“乖,本王要你……王爷,不可以……”我紧闭双眼,睫羽轻颤。
温热唇瓣离开我的,男人哑声在我耳边厮磨:“听话些。
爷疼你!”
疼你个鬼!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
上辈子,就是信了他的鬼话。
王妃一向善妒,眼睛容不得沙子。
我还记得那是个秋风才起的晴朗早晨。
我正伺候王妃梳洗。
王妃素手挑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详片刻才放开我。
“姿色不俗,王爷同我要了你,如此,便将你开了脸做个侍妾吧。”
前世,我不知这即将是我活着的最后一个冬天。
还对王妃感激涕零,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脱离奴籍。
好死不死,我和王妃同时怀孕,同一天产子。
王妃生下小郡主,我生下王府里的头一个男婴。
这下可是戳到王妃肺管子了。
2在简迁白伴君秋狩时,污蔑我与外男私通,将我乱棍打死扔在乱葬岗。
上辈子的记忆如同一团阴云,冷不丁地在脑海中翻涌开来。
瞬间化作一股彻
骨的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蹿。
一个没忍住,我浑身猛地打了个哆嗦。
“冷?”
简迁白勾走我腰带,将我打横抱在他腿间,衣衫半退。
我轻轻颔首,勾着他颈脖略带哭腔拒绝:“王爷,不要…王妃怪罪下来,奴婢可就没活路了。”
“勾引王爷的贱婢,是不能留在王妃身边伺候的。”
既然决定要勾着简王爷,我就不能再犹豫。
我来时用沾了大蒜水的帕子使劲揉搓眼皮,此刻双眼染上层层水雾。
瞧着越发勾人。
“嘘,你小声一些,她就不会发觉了。”
他打横抱着我,长腿一跨,将我摁在床榻边。
我的面前,王妃发髻凌乱,眼眸半闭,俨然一副刚被做晕过去的模样。
身体传来不适感,我眉头微蹙。
“本王不喜做这事,身下人分心。”
间迁白大掌抚上我的后脑勺,强迫我转过头去。
他又低头堵住了我的嘴,一同堵住的,还有支离破碎的吟哦。
“乖一些,千万别出声哦。”
唇齿啃咬间,我恍惚听见他低声地呢喃。
我下意识地,用牙齿尖啃咬他的唇。
身后,王妃梦呓,我清晰的听到她说“王爷,奴家受不住了。”
我想简迁白也听到了。
因为他弄得我更狠了。
脖子也被咬得更疼了。
贼他妈的刺激。
我一边捂着嘴,一边在心里骂他是狗男人。
一炷香以后,风雨渐歇。
我慢慢挪下床,收拾满地凌乱。
“王爷,水凉了,奴婢再叫人送水来。”
我哑着嗓音说道。
“下去吧。”
我回头,咬着唇不解地看着他。
简迁白拾起玄色烫金蟒袍,披在身上。
半靠在床头,慵懒的眼神落在我头上。
有一缕碎发贴在我鬓角。
“还不走?”
他缓缓俯下身子。
伸手。
我咬咬牙,紧闭双眼。
简迁白在那事上,一向耐力持久。
只怕一次还不够。
为了抱上大腿,就算今晚他要弄死我,我也不能逃。
鬓边传来一阵暖意。
我掀了掀眼皮。
“主子?”
我疑惑,他伸手把那缕碎发使劲往我鬓边摁着做啥?
“这样好看。”
简迁白收回手,“下去吧。”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清冷。
说罢,他缓缓收回手我忙说道:“奴婢告退。”
行完礼我本来要走,哪成想身子一歪,道向简迁白。
一只大掌揽住我腰身。
“舍不得本王,还想再来一
次??”
我下意识摇头。
“奴婢……奴婢只是腿脚有些酸麻。”
我颇是为难地告诉他。
小心翼翼抬眸,撞见那双含情丹凤目中,藏着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立刻撇开眼去。
怕他不相信,我马上举手发誓。
3“奴婢所言都是真的,如有扯谎,立刻就叫奴婢死无葬身之地。”
简迁白神色冷淡,缓缓收回落在我身上的视线。
薄唇轻启,冷声说道:“你今夜伺候本王辛苦,明日我让王妃准你休假一日。”
我本已准备恭敬地后退离开,乍然听到他这般言语,心中猛地一紧。
几乎是下意识地,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又重重地跪下。
简迁白长手一捞,又把我圈在怀里。
埋首于我发间。
“跪得还挺快。”
我声音发颤地求饶:“求王爷怜惜奴,万不可告知王妃。”
我听到头上传来一声轻笑。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留下守夜吧。”
我抬眸,一脸震惊。
我的欲擒故纵,以失败而告终。
“是!”
我收敛心绪,低眉顺眼走到隔间候着。
“王妃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
片刻后,简迁白那淡漠得近乎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犹如一道寒霜,瞬间弥漫在整个屋子。
我心中一颤,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得拖着酸麻的双腿,缓缓朝床榻前挪去。
“爷!”
我低声唤他。
只见他缓缓转身,躺回王妃身旁,半靠在床头。
那练白的寝衣松松垮垮,半敞开来。
领口处露出的精壮胸膛,线条硬朗。
在烛火的映照下,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我心头猛地一紧,忙不迭地垂下眉眼,不敢再多看一眼。
“喜欢?”
男人声音沙哑又低沉,我双颊瞬间滚烫起来。
然而,还未等我缓过神来,简迁白冰冷刺骨的声音再次冷冷吐出:“到床榻前跪着。”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缓缓在床榻前跪下。
简迁白丝毫没想到我跪得如此丝滑。
“王妃的奴婢,规矩教得很好。”
我听到头顶上,一声冷哼。
我心下默然。
王爷对我的态度,好像比上辈子还冷。
自己已经被他吃干抹净,混不到个侍妾。
哪天东窗事发,王妃是一定要我死的。
想了片刻,我轻咬下唇,微侧过头去,露出一片洁白脖颈。
“奴婢爹娘在奴婢八岁的时候,为了能给小弟换两口
白面馒头,就把我卖到王妃家。”
“奴婢打小跟着王妃长大,是王妃教得好。”
我越说心底越凄凉。
就这般打小的情意,王妃说杀便也是杀了。
我就好像是她,随手不要的一条狗。
简迁白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愣了几息,才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多嘴。”
我便闭嘴不说。
室内一片寂静。
次日。
4王妃悠悠转醒,慵懒地抬眸,一眼便瞧见我直直地跪在床榻前。
她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轻启朱唇问道:“你跪着做什么?”
“奴婢…”我心中一紧,慌乱如同潮水般瞬间将我淹没,根本还没想好该如何作答。
简迁白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本王叫她跪下的!”
嗓音了清脆如同冰棱落地,丝丝缕缕地裹挟着彻骨寒意,径直穿透了我的身体。
那寒意顺着脊梁骨迅速蔓延,瞬间让我四肢百骸都泛起了冷意。
“哦?”
我看到王妃明显愣了两下,原本微蹙的秀眉挑得更高,眼中满是诧异与不解。
随后她轻笑道:“奴婢们有错,妾带回好好教一番便是,何苦脏了王爷的手。”
她是一贯会在王爷面前做好人的。
见我还跪着,便轻叹一声,柔柔地说:“地上凉,起来吧,跪了一夜吗?
一会让府医来瞧瞧。”
我道了谢,起身退到一旁,将锦帐用金勾挂好。
晨曦透过窗棂,轻柔地洒落在屋内。
伺候的婢女们迈着细碎而整齐的步子,依次鱼贯而入。
每个人手中都稳稳地捧着盥洗水盆。
王妃正要起身伺候简迁白。
便被他摁回床榻。
“王妃昨夜辛苦,好生歇息。”
王妃美目流转,娇羞道:“伺候爷,是妾的福气。”
“不用。”
间迁白指着我说:“伺候本王更衣。”
王妃疑狐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惊得我后背密密麻麻都是汗。
半晌,她才柔声开口:“还愣着做什么?”
我抖着手,替简迁白更衣。
<等他离开后。
王妃素手轻挑起我的下颌,仔细观察片刻。
“丑儿今日,颜色瞧着甚好,可是我前日送你的水粉膏用着有效果啦?”
她是个心气高,又极讲究的人。
平日里常给婢女赏些不要的胭脂水粉。
只是因为她见不得别家大小姐身边伺候的人,都比她的婢女体面。
我低声应答:“多谢王妃赏赐,
用着甚有效果。”
王妃神色淡淡,只应了句:“那就好。”
紧接着便又说道:“退下吧,今日不用你伺候。”
得了这话,我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福了福身,。
战战兢兢地转身,朝着下人房走去。
作为王妃身边的四大丫鬟之一,我能有自己独立的小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觉着身上黏腻得难受,便去厨房使了些银子。
厨房管事收了钱,倒也痛快,给我弄了些热水来。
我简单地用热水囫囵清洗了一下身子。
清洗完毕,我也没了别的心思,一头栽到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只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简迁白在我身后,掐着我腰肢,恶狠狠让我叫他“夫君。”
我摇头不语,又被他狠狠惩罚。
接着梦境一转,王妃娇媚明艳的脸,变成凶神恶煞的夜叉。
“你这贱人,竟然敢和我抢男人,带着你的孩子去死吧。”
夜叉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我吞掉。
我惊叫一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冷汗。
次日当差,王妃正和简迁白用膳。
5膳毕,她言笑晏晏对我招手:“你来!”
她笑得太过温婉,而我却被她那眼神盯得后背发麻。
命人将残席撤下,我随她进了内间。
那是王妃起居室,隔着一扇屏风。
绕过屏风,简单摆设一条书案。
王爷此刻正在那挥毫,见王妃带着我进来,眼不抬一下。
“你瞧着这些管事得如何?”
王妃指了指案几上,那散乱几张画像。
我忙收回目光,粗略看过两眼。
画像上的男子模样倒是周正。
她什么意思?
我琢磨不出来,便对王妃说。
“王妃挑中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
王妃道:“这可难办了,你也不能一女伺好多夫。”
她故作烦恼。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下意识地,我猛的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半天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您的意思是,要将奴婢许了人家?”
好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王妃道:“年纪到了,本妃都会让你们出府。”
她说得理所当然。
若是旁的主子,少不得求上一求,说两句舍不得离开主子,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偏偏,我的主子,她是个两面三刀。
此刻要是敢说一句奴婢愿终身侍奉,她定会疑心与王爷有了收尾。
随后毫不留情的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喂狗。
王妃,是在试探我?
还是昨夜的事,被她发现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忙多谢王妃美意,随后退下,继续当差。
正要退下时,简迁白说话了。
“想不到王妃还有做媒这等雅兴,那可是你的丫鬟,王妃竟也舍得?”
有人为我发声,我却连眼都不敢抬。
生怕被王妃发现,死得更快。
王妃倒没有多想。
她淡抹脂粉的容颜,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神情看似温婉,缓缓开口说道:“丑儿虽是妾的丫鬟,可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情同手足。”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妾如今觅得良人,若她得不到一个好归宿,妾心难安。”
话语间,满是对所谓“姐妹”的关怀与深情。
我低垂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恰到好处地掩下嘴角那一抹讥讽的冷笑。
情同姐妹?
哼。
“丑儿?”
简迁白那清冷如霜的声音骤然响起。
如寒星般的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
盯得我头皮发麻。
“你先下去吧。”
王妃不想让任何婢女引起简迁白的注意。
抬手扶了扶凤簪,吩咐我退下。
当晚不是我值夜。
夜朗星稀,府内巡逻打梆的更夫,梆梆敲了三下,我却依然毫无睡意。
抓心挠肝过了两日,王妃告诉我。
“丑儿样貌不俗,配那些管事倒是可惜。”
“好在王爷是个疼人的,给你指了一名暗卫。”
6她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看着我。
王爷疼人?
谁?
我吗?
那这话现在我可不敢接。
我毕恭毕敬跪下给她磕头:“王爷待王妃是真真的好,恨不得将王妃疼到骨子里。”
这句话很是让她受用。
她亲手把我扶起来,一脸和气地对我说:“准你半月的假期,好好缝制嫁衣。”
“我看过日子,三月初三是个好日子,你放心,本妃会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三月初三那还有不到一个月。
看来她真的是很着急把我打发走。
我休假的那些天,没有事干。
盘算了自己的首饰盒。
里边是我跟在王妃身边这么些年攒下的家当。
隔天就给了门房好处,寻个当铺估算首饰价值。
当铺的伙计挨个掌眼,算盘打得噼里啪啦。
算盘拨完,伙计抬头,“四十两银子,活当死当?”
才四十两?
“你是不是算错了,这对龙凤缠枝赤金镯,随便
哪一家都是上千两好吗?”
我急了,四十两我怎么给自己买我的卖身契。
伙计说:“客官,您怕不是来讹人的?
您信不过咱小店,建议您出门,对面那家大当铺。”
我合起首饰盒子就去了对面。
对面出得银子多些,八十两。
伙计说我的首饰是高仿。
八十两已经是童叟无欺。
我愣了好半会,伙计问了几遍,最后声音尖起来:“客官,您还当吗?”
“当,死当!”
假货留着干什么!
看来这条道是不能走,只能另想别的法子。
我把银子和票据揣进怀里,从后门偷溜进府。
路过浣洗房,听到小兰花在抱怨。
“王妃这两日来了月事,王爷不进屋,她的脾气越发暴躁起来。”
小兰花是这两日得王妃青眼,新调进内屋调教的。
估摸着是要等我出嫁,好顶替我的位置。
“我这胳膊怎么伤的,姐姐快别问了,左不过是自己不小心碰了桌角。”
我隔着门缝,看到她向浣洗房的婶子们撸起袖子。
她抱着一堆衣物出来,看到我,倒是一改往日恭敬。
趾高气昂对我哼了哼:“姐姐好福气,王爷身边的暗卫,可是一等一的英俊。”
我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外边揭王妃的短。”
“你……”她脸色一变,撂下狠话:“走着瞧!”
白了我一眼,款摆腰肢走掉。
我瞧着她这走路姿态,似弱柳扶风,甚是好看,便牢记心中,无人时自己琢磨练着。
第二日我就听说小兰花触怒王妃,被发卖出去了。
王妃狠辣,却爱惜羽毛,小兰花死在她手里,在我意料之中。
不过我眼下连自己都顾不上,哪有空管其他。
王妃月事在身,简迁白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等我摸清楚他在书房的时间,趁着一个夜黑风高的暴雨夜,摸进王爷书房。
7“王妃命奴婢给王爷送参汤。”
我打着王妃的名号,很快就被侍卫放进屋。
我的视线落在书案上。
简迁白立在书案后,挥手泼墨。
他身姿笔挺,一身素锦暗纹长袍,衬得他越发清俊出尘。
书案角落,鎏金白鹭香炉,白烟袅袅,一室冷香。
“主子,王妃送来参汤。”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
等他绘完一幅春山图,才轻声说道。
“嗯,搁那吧。”
他并未抬眸看我,只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把
参汤搁在香炉旁。
我放下参汤,见他又拿起羊毫,便十分有眼色地给他研磨。
“爷画的桃花真好看!”
他不说话,我便主动找话题。
“有事就说!”
他抬眸扫了我一眼,复低下头。
王妃从来不会叫婢女给他送汤。
我这次是铤而走险。
我研墨的速度越发快,忙说道:“奴婢求王爷救怜惜,奴婢不想嫁人。”
“怜惜?”
简迁白嗤笑:“会写字吗?
怜惜二字 写来瞧瞧!”
我摇头:“奴婢愚笨!”
话音未落,我已在他怀中。
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环绕着我。
“本王教你。”
他的话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我的耳畔,耳尖泛起一股痒意。
我缩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他教我握笔,又握着我的手,教我写下“怜惜”二字。
我怔怔瞧着那两字出神。
下一刻,天旋地转间,我已被他压在身下。
我只觉后背猛地抵上了书案,一阵微微的痛感传来。
“主子?”
我下意识地轻唤,带着一丝疑惑与忐忑。
他低头寻找温热唇瓣。
“丑儿,那不是桃花,是红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那幅尚未画完的红梅,已被他扬起手掌,“唰”的一声扫落在地。
唇珠传来轻微刺痛,我忍住吟哦,颤音求他:“主子,我疼,求主子怜惜。”
简迁白:“嗯,爷疼你!”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厮咬得更厉害了。
从书房出来,嘴里还残留别样的滋味。
想起他伸出手指让我舔舐的荒唐行径,我步伐越发走得快了些。
得了简迁白的保证,我把心落回肚子里。
王妃叫我绣嫁衣的事,也让我耽搁下来。
我私心想着,若是王妃知晓我不绣嫁衣,指不定要怎么找我麻烦。
不过王妃的麻烦没等来,简迁白的麻烦倒是来了。
8 暴雨夜袭还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下着暴雨,大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
轰隆一声巨雷,刺眼闪电划破夜空。
我半个脑袋缩在棉被里,眼睁睁看着窗户直接被雷电劈得四分五裂。
我尖叫一声,缩进被窝。
诶?
好像有哪里不对,有什么鬼东西,跟着我一块缩进被窝里。
我又想叫,一只大掌捂住我的樱桃小口。
“闭嘴,再敢出声,本王让你叫上三天三夜!”
熟悉的音调,熟悉的味道 。
是简迁白。
我整个人放松下来,示意他松嘴。
“王爷,您大半夜劈我窗户做什么?”
“难道是王妃伺候得不给力?”
他松开我,我下床去,趁着闪电的光,摸黑点了烛台。
才发现他脸色白得像鬼。
玄色圆领袍的料子颜色,暗沉得不正常。
“您受伤了?”
我问。
简迁白闷哼一声,“过来。”
我秉烛靠近他。
才近身一点,整个人被他扯进怀里。
烛台落地。
在我那破烂小床,他带着我摇了一晚上。
天色将将泛白时,暴雨方歇,我骨头都快摇闪了。
可算过去了。
我揉着老腰,厚着脸皮问他:“王爷,我的亲事取消了吗?”
他没有回答。
一刻钟后,有暗卫潜进来。
“王爷,城中少女的生辰都查遍了,并无阴年阴月阴日的女子。”
简迁白听后,原本就没舒展的剑眉,又紧了几分。
“你未婚夫。”
他指了指暗卫,告诉我。
我:“……”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爷,您找阴女做什么?”
简迁白让暗卫退下,语气淡淡地说:“放血!”
好吧,我闭嘴。
9然不知我哪句话触动他神经。
简迁白突然瞧了我一眼。
看得我头皮发麻。
“本王记得,你的八字就挺阴的。”
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奴婢是爷的人,身子也是爷的,任凭爷索取。”
早晚得死,我跪的顺滑,向王爷献上我藕白手腕。
他俯身靠近我,一股清冷香气将我包裹。
简迁白盯了我许久,长手一捞,把我往床上拐。
本就一晚上没休息的床,现在摇晃得越发厉害。
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丑儿如此娇媚,甚得我心,从此,本王便唤你心心了。”
我还狒狒呢。
做完还得乖乖放血。
我跪在他身边,手拿匕首,悄悄偷瞄他。
“主子,一定要割啊?”
简迁白:“你可以嫁给我的暗卫。”
我撇嘴,割。
“嗷嗷,疼疼疼。”
我疼得眼泪直流,默默放血。
等到简迁白说停,这才给自己上药。
第一天。
“王爷,痛痛。”
“忍着。”
第二天。
“爷,求放过!”
“还差一点。”
第三天“主子,求你怜惜。”
“那……便少放一些吧。”
一连放了七天血,白天还要伺候王妃。
我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临走前,他把我摁在怀里亲了亲。
我生怕真要了我,哭着求他:“主子,不要。”
简迁白顿了顿,伸手摁了我鬓角。
“乖乖的
,本王还要你!”
这是要我闭嘴,别把他中毒的事说出去。
我乖巧点头。
10临近婚期。
某天,我正伺候王妃梳头。
她突然发作,一巴掌扇我脸上。
“混账东西,连个头都梳不好。”
我连忙跪下请罪。
“来人,拖下去发卖。”
王妃是铁了心要卖我。
我心底一慌,问道:“不知奴婢犯了何错?”
王妃冷笑:“我还道王爷怎么突然改了主意,不叫你嫁人,原来你早就爬上王爷的床。”
“勾引王爷,背主淫贱,条条都是错。”
王妃显然不想再和我废口舌,妆奁被她拍得砰砰响。
“人呢,死哪去了,还不快打发了她。”
既然王爷摊牌,我也不装了。
一脚踹飞一个婆子,厉声骂道:“混账东西,我已怀了王爷子嗣。”
“若龙孙有个什么闪失,谁当得起陛下和王爷的问责。”
要来绑我的婆子,被唬得不敢动。
其实我也在赌。
上辈子,约莫是这个时候怀上的。
王妃大声嚷嚷:“反了,反了。”
她抬手,又是狠狠给我一巴掌。
我头一偏,脸上火辣辣的痛,嘴里铁锈味蔓延。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
满脑子都是弄死她,弄死她。
简迁白赶到的时候。
我正和王妃打得不分伯仲。
我揪下她一撮毛,她指尖在我脸颊划一道痕。
见到他,我先停了手。
王妃趁此机会,又给了我一巴掌。
“继续!
不是很能打吗?”
简迁白在上首坐定。
目光仿若寒冬腊月里结成的冰渣,先是毫不留情地落在王妃身上。
紧接着,这冰冷的视线一转,便在我身上牢牢定格。
我心中一凛,双腿发软,几乎是下意识地“扑通”一声,迅速滑跪在地。
王妃涕泪横流,声泪俱下地哭诉道:“这个贱婢,竟然敢勾引王爷。”
简迁白原本就紧绷的脸此刻更是布满了不耐烦。
他微微皱眉,冷冷开口:“本王做主纳她为侍妾,你有异议?”
顿了顿,他又讥讽地问道:“还是说本王一生只能够有你一个女人?”
王妃不满道:“您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我的人!”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王妃善妒,以往王爷有几个侍妾,都被她明里暗里弄没。
更有几个未落地的孩子,都被王妃悄无声息处理掉。
是以上辈子,简迁白争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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