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儿贺约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意的荆棘疯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我有诺贝尔文学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老公的病娇养妹贺雪故意对着我的车撞上来。二选一,老公贺约无视怀着孕,躺在血泊中的我。抱着养妹贺雪头也不回地走了:“雪儿年纪小,见到血会害怕!”我在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才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可我还没出急救室,就被贺约抓走关在一座小岛上:“这都是你欠雪儿的!雪儿被你撞得大出血,以后你就在这孤岛上,给雪儿赎罪!”隔天,又逼着我催产才6个月的孩子:“雪儿有白血病,需要新生儿的脐带血。”我被按在病床上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刨出,最后闹出血崩。昏过去前最后一秒,我给杀手组织下了两个委托:“一千万,救我和女儿并护送回国。”“一千万,我要贺约和贺雪死!”1似有似无的婴儿啼哭声在黑暗中嘹亮尖锐,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顾不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我焦急地爬起:“...
《恨意的荆棘疯长完结文》精彩片段
1老公的病娇养妹贺雪故意对着我的车撞上来。
二选一,老公贺约无视怀着孕,躺在血泊中的我。
抱着养妹贺雪头也不回地走了:“雪儿年纪小,见到血会害怕!”
我在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才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可我还没出急救室,就被贺约抓走关在一座小岛上:“这都是你欠雪儿的!
雪儿被你撞得大出血,以后你就在这孤岛上,给雪儿赎罪!”
隔天,又逼着我催产才6个月的孩子:“雪儿有白血病,需要新生儿的脐带血。”
我被按在病床上眼睁睁看着孩子被刨出,最后闹出血崩。
昏过去前最后一秒,我给杀手组织下了两个委托:“一千万,救我和女儿并护送回国。”
“一千万,我要贺约和贺雪死!”
1似有似无的婴儿啼哭声在黑暗中嘹亮尖锐,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顾不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我焦急地爬起:“孩子呢?”
“我的孩子呢?!”
贺约接着电话,见我乱动,忙皱眉按住我:“别乱动,血还没抽完!”
“雪儿还等着今天的血。”
我听不进去,满心找孩子。
“啪”贺约直接一巴掌甩了过来:“少装疯卖傻!”
“要不是因为你开车撞到了她,她怎么会进医院?
又怎么会失血过多缺血?”
“这是你欠她的!”
我红着眼:“明明是她开车撞我!”
“哥哥!”
贺约的全部心神瞬间被一声哥哥唤走,完全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
“雪儿想要哥哥陪我。”
听见电话那头女孩的撒娇,他面上还厌恶地盯着我,嘴上却无比温柔的哄着电话那头的女孩:“雪儿乖,等下哥哥弄完过来陪你输完血,带你去最想去的地方玩。”
挂了电话,贺约不耐烦我的挣扎,让人拿了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淋下,厉声道:“王月昕,你给我清醒点,少发疯。”
贺约冷冷拿孩子威胁我:“你要是还想再见到孩子,就乖乖听话。”
指甲嵌入掌心,我咬牙感受着血液一点点从体内流失,面色渐渐苍白如纸。
装好血,贺约就要匆匆离开,临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皱眉吩咐道:“明天还要抽血。”
“夫人气血不够,给夫人用最好的补品补上。”
22失血和被淋冰水的后遗症上来,全身刺骨的冷
。
脑子烧的昏昏沉沉,我发烧了。
我缩在角落,徒劳地抱紧自己,迷迷糊糊间,被保镖一把扯起:“夫人,总裁吩咐我们带你去游乐场。”
游乐场?
他怎么会......?
我曾经也抱着小女孩的幻想,想着和贺约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十指交扣,一辈子。
在嫁给贺约十年里,每年生日都求他陪我去一趟游乐场坐摩天轮。
从开始的撒娇、祈求、再到后面的威胁、歇斯底里,他从未松口。
直到到了游乐场,看到他半跪着,宠溺地一勺一勺地喂着椅子上的贺雪,我才恍然明白,这场阔别十年的游乐场之行,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阳光刺眼,直照地我头晕目眩,我扭头想回医院。
贺雪抢先凑过来拦住我:“月月姐,怎么就要走呀。”
“是觉得这个游乐场不够热闹吗?”
她故作嗔态,脸上却全然是得意:“我都跟哥哥说了就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等出去之后再去游乐场也没关系的。”
“可哥哥非说不能委屈我,给我在岛上建了个游乐场。”
见贺约过来,贺雪亲热挽住我的手:“月月姐,我知道你因为抽血的事情还在生我气,可哥哥也是一番好心带你来玩呀。”
“你这样直接走了,会伤哥哥的心的。”
闻言,贺约皱了皱眉:“本来就是你欠雪儿的,你有什么资格闹脾气?!”
“而且,不是你一直想来游乐场?”
头痛地像是要炸开,我强忍着扯了扯嘴角:“人是会变得,我现在不想了。”
“不准变!”
见我这幅冷淡的模样,贺约盯着我青筋暴起:“雪儿说了要你陪着一起玩,你就必须陪着!”
一声令下,两保镖强压着我跟在贺约和贺雪身后,我看着他和贺雪陪着贺雪玩他曾说幼稚的碰碰车;看着过山车上,贺雪害怕地咬进他肉里,他仍笑着安慰贺雪;看着他们一同坐上我奢求十年未得的摩天轮,直至最高点。
我咬着牙,咬着咬着,咬出了血。
等他们玩完,已经是深夜。
我还发着烧,整个人摇摇欲坠,但贺雪想吃夜宵。
贺约笑着点她脑袋:“小馋猫,知道你喜欢吃超辣火锅,已经让人备好了。”
吃饭时,保镖们终于甩开我被扼了一天的手,我被甩趴在地上,手僵地久久未能动弹。
贺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月月姐这样,是怪雪儿今天要你陪吗?”
贺约皱眉:“王月昕!
你平常壮地跟牛一样,现在做这种弱不惊风地样子给谁看?”
“惺惺作态!”
他一把扯起我按在桌子上:“吃。”
我听他的话,一口一口吃着,被辣地嘴肿了,喉咙说不出话;被辣地胃痛,夜里缩在角落咬着牙哭。
他记得贺雪爱吃火锅,且尤爱吃特辣,却忘了我肠胃不好,沾不得丁点辣,清汤都要过三遍水。
33第二天,贺约照例来取我血给贺雪,刚想挣扎,却发现四肢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为了更好地给贺雪取血,贺约给我下了药。
我有些讽刺地笑了笑,不再挣扎:“是不是只要我每天乖乖给贺雪抽血,我就能见到女儿?”
贺约沉默良久,才道:“你好好配合,等雪儿好了,我就带你去看女儿。”
心上一直压着的大石落地,我白着脸点头:“好。”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困在这张四四方方的白色病床上,只能靠着一次次的抽血来算过了多久。
一天,两天,三天.......十天,久到我麻木,久到哪怕不用药物,也没有力气,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我日渐枯萎消瘦,这次抽完血,贺约却没有马上走,他抱起只剩一层皮包骨的我,走到窗边:“喜欢吗?”
“早上刚空运过来的。”
窗外入目是一望无际的火红玫瑰,娇艳欲滴。
他将一支玫瑰递给我:“我记得你喜欢玫瑰。”
我没接,脆弱的玫瑰从手中摔落,零落一地。
玫瑰太脆弱了,我现在,喜欢罂粟。
看着一地猩红的汁液,以及我漠然的脸,贺约气得摔门就走:“雪儿还等着今天的血。”
贺约前脚走,贺雪后脚就来了。
她看着窗外的玫瑰,脸都扭曲了。
扯起我拖到玫瑰丛就扔了进去:“你不是喜欢玫瑰?”
“那就好好进去喜欢喜欢。”
密集的刺扎进身体各个角落,我却是笑了:“怎么,你嫉妒啊?”
“可惜,你再怎么样,都只是贺约的养妹,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闭嘴!”
贺雪恼羞成怒,将我的脸碾进玫瑰丛:“上次没能把你撞死,算你命大。”
“不过,你怕是不知道吧?”
“我根本就没病,都是装的,就是为了把那个贱种刨出来,为了日日抽
你的血,喂花。”
她俯身盯着我,阴狠道:“但这次,我一定让你死在这岛上。”
“然后,我会嫁给哥哥!”
“至于你,一个死了的前妻,我是不会介意的!”
闻言,我嘴咧地更大,把头歪向门口一边,朝着来人挑眉道:“贺约,这些你听到了吗?”
“你最疼爱的妹妹对你,究竟存着什么心思,又都做了些什么!”
贺雪惊慌回头,就看见了拧着眉一脸不可置信的贺约。
她揪住贺约的袖子,祈求喊他:“哥哥.......”贺约却躲开她的手,后退半步。
“啪”的一声,贺约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雪儿,我可是你哥哥!”
“月昕是你嫂嫂,你怎么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我估摸着时间,我委托的杀手马上就要到了,不想再看两人在我面前演戏:“贺约,你别在这恶心我,你最好祈祷我的孩子还活着,否则你们俩一个也逃不掉!”
与此同时,一大批紧凑的脚步声响起,他们就要来了……< 44贺雪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哭的梨花带雨,死死抱住贺约的腿:“哥哥,我知道错了。”
“你别不要雪儿。”
“哥哥你把雪儿从孤儿院带出来的时候说过,会一辈子保护雪儿的。”
念及从前贺约的脸上闪过不忍,他浑身被扎满刺的我抱出,沉默良久,道:“月昕,雪儿任性惯了。”
“这次,我会好好教训她的,你......”他低头哄道:“你是她嫂子,多包容她一点。”
包容她故意想撞死我?
包容她装病刨出我才6个月的孩子?
包容她借口日日抽我血?
我心灰意冷,将和贺约十余年青梅竹马的爱恋彻底埋葬:“放我回大陆,你不处理她,自有人能处理她。”
贺约将我带回病房锁起来:“对不起,月昕。”
“如果报警,雪儿的一辈子就毁了。”
“你是雪儿的嫂子,这次就算了吧。”
他抱着我,缱绻温柔:“以后我会对你好,用尽一生去补偿你的。”
我推开他:“我都不要了,只要孩子。”
“孩子呢?”
贺约还是沉默,我冷笑:“那我自己去找,都进来!”
全副武装的杀手迅速涌入,压着贺雪,又三下两下就制住贺约。
我问他们:“找到孩子了吗?”
杀手点头,我激动道:“快
带我去看看她。”
昏迷前,我隐约听见医生说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女儿,妈妈终于能见到你了。
雇佣兵带着我上山,越来越高,雀跃的心被海风逐渐吹凉,我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直到山顶,杀手指着那空荡荡的墓碑:“老板,这就是您女儿。”
“您女儿早产,刚出生不久就死了。”
浑身一软,我摔倒在地,一点一点挣扎着向那块墓碑爬去。
是啊,6个月被刨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活的下来呢?
贺约利用我作为母亲的那点微末希望,骗我,把我耍地团团转,抽了我一个月的血给贺雪,造成永久性损伤。
泪无声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地砸下,我抱着女儿的墓碑,泣不成声。
她还那么小,她还没看过世界!
恨意在心中翻腾,我拦住了要杀贺约和贺雪的杀手,我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杀他们的委托暂时取消,我不要他们死了。”
贺约和贺雪眼中顿时迸发出激动的光,贺约更是不可置信地愣愣看着我:“月昕,你放过.........”那眼神让我恶心。
我勾起唇角,痴痴笑了起来:“因为我要亲手,让你们,生不如死!”
55杀手将我和女儿的尸体带回了国。
回国后,我第一时间找了块风水宝地安葬女儿。
葬礼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贺约也来了。
他将伞遮在我头顶:“节哀。”
雨水糊在脸上,都分不清有没有眼泪混在其中。
我平静的让他滚:“别脏了女儿的地。”
贺约攥着我的手红了眼:“月昕,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硬拖着我,将我带回贺家,几个保镖正压着贺雪跪在地上。
贺约将鞭子给我,道:“这次雪儿确实过分了,你作为嫂子,理当教育她。”
我掂了掂手里的鞭子,把它又塞回给了贺约:“你才是带她回来照顾了十数年的养兄。”
“我说到底,也是个外人。”
我打哪有你这心上人打,更让他痛苦呢?
贺约皱眉:“你是我妻子,是雪儿的嫂嫂,怎么会是外人?!”
此话一出,我如愿看到贺雪神色一痛。
贺约见我执意不动手,只好亲自动手,一鞭又一鞭下去,贺雪被打地皮开肉绽,她又哪里受过这种
苦,很快就在地上翻滚哀嚎,我状似忧愁道:“雪儿要是认个错,就算了吧。”
贺雪一听,梗着脖子紧抿唇,哪怕被打得血色浸湿了厚厚的地毯,也不肯在我面前求饶。
她恨恨等着我,突然两眼一翻装晕了。
6见贺雪晕过去,贺约丢了鞭子,心疼地抱住她:“雪儿?”
“快叫医生!”
“哗啦啦”我直接一桶冰水倒下去,刺骨的冷激地贺雪大叫:“啊!”
我看着两只落水的苦命鸳鸯,扔掉桶,潇洒拍手:“这不就醒了?”
“王月昕!”
贺雪咬牙切齿。
我纠正她:“叫嫂嫂。”
刺地贺雪的脸色愈发狰狞,但,这还只是开始。
我笑吟吟转身,对贺约道:“雪儿天天就和你接触,一时间分错了亲情和爱情也是有可能的。”
“但这样毕竟名声不好。”
“说来,雪儿都28了,还没有嫁人。”
“也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失职,你也该帮雪儿相看起来了。”
贺雪抱着贺约疯狂尖叫拒绝:“我不要,不要嫁人!”
“哥哥,你说过的,会一辈子陪着我的!”
贺雪的疯狂让贺约犹豫了,我适时出声:“这样,你才能彻底断了雪儿的念头啊!”
贺约闭了闭眼,狠心推开贺雪:“雪儿,你该嫁人了。”
贺雪被关了起来,等着贺约选好人就嫁过去。
7这次贺约是真的狠下了心,不过十天就匆忙给贺雪选好了人举办婚礼。
贺雪仍旧不愿意,闹腾。
我提议用上当时在岛上给我用的药,让她无力挣扎。
只由伴娘掺扶着完成仪式。
就在新郎交接新娘时,大屏幕不再是根本不认识的两人的虚假恩爱照片。
而是小视频。
6视频里,贺雪骑在贺约模样的娃娃身上起伏,迷离地一直叫:“哥哥,我爱你。”
照片、音频、视频......应有尽有。
贺约终究是疼爱妹妹,这场婚礼请了京都所有的权贵,还有无数媒体直播。
这下,豪门养妹爱上已婚哥哥的事情直接曝了。
宾客哗然,贺雪不可置信地看着视频:“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我在下面勾了勾嘴角,确实,这劲最爆视频不是真的。
但,其他的音频和照片都是真的。
很快,贺雪不再叫嚣着真假问题,脱了自己就一把抱住贺约,开始脱贺约的衣服。
我这人向来是双倍奉还,既
然当初在岛上提议给我注射虚弱的药,那么今天,我不仅还你一份虚弱的药,还附送一份春药。
8世纪婚礼变成世纪丑闻,霸榜热搜近半个月。
贺雪作为养妹觊觎已经结婚的哥哥的事情被众人反复拿出来唾骂。
“好恶心的乱伦,尤其是哥哥还结婚了。”
“这不就是又乱又三?
贵圈真乱啊!”
.......小三、乱伦等标签压死在了贺雪头顶。
贺家公司市值缩水近一个亿,贺父贺母震怒,将贺雪逐出了贺家。
我饶有兴致地去看了看她,她缩在路边恍恍惚惚的模样实在大快人心。
我俯下身瞧她:“你也有今天。”
按着她,我将她绑在车后,一路拖去了女儿的墓地。
她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低低地哀嚎着。
我按住她,让她直视墓碑上女儿小小的尸体:“这算什么,你看看她。”
“我的女儿,才六个月就被你硬生生刨了出来。”
“她才惨!”
我一脚将贺雪踹跪下:“你就好好跪在这里给她赎罪!”
将贺雪捆在原地就走,身后呜咽的风声带来她的哭喊:“别,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
“有鬼!”
9第二天再来的时候,贺雪趴在地上,人已经有些疯癫。
不住摇头:“别找我,别找我。”
“要怪就怪你那个贱人妈,谁让她要抢走我哥哥的?”
“抢我哥哥的,都该死!”
.......我踢了踢她,笑的温柔:“疯了正好,我把当初那座岛买下来了。”
“还新建了个精神病院,我特意挑的人,折磨人可有一手了,刚开业还没人,正好送你去体验一下。”
将贺雪送到那座岛上的精神病院里,她抗拒地死死抓着门不肯进去:“哥哥,哥哥救我!”
我眼神渐冷,院长心领神会,直接将贺雪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在一片哀嚎惨叫中,她却被几个膀大腰粗的护工压了进去。
隔着铁栏窗,我对上她疯癫且充满恨意的眼神,轻笑着启唇:“别急啊!”
“很快,我就会送你哥哥来陪你的。”
710贺约在雨里跪了三天三夜,也没能让贺父贺母回心转意,甚至连自己也被骂败坏贺家名声,损害公司利益,然后被请了家法,狠狠抽地皮开肉绽。
之后又被压着去祠堂跪了十天,不准吃也不准喝。
听说,贺约最后直接
晕倒在了祠堂,被送去医院一连住了半个月。
我假惺惺地去了一趟,面对贺约求我救贺雪的恳求,直接应了下来:“雪儿那边我会照顾的。”
我的眼里全是小一,我照顾的可好了,整座精神病院就她一个人。
几十个护士医生‘伺候’她一个,包让她生不如死的。
我每天都有收到精神病院传过来的贺雪被折磨的视频,她的哀嚎和惨叫,已经成了我晚上睡觉的催眠曲。
我告诉贺约:“雪儿现在每天可开心了。”
贺约松了口气,我有意戳了戳他的伤口,血渗出纱布:“伯父伯母也是,怎么狠得下心这么对你。”
面上一脸心疼:“你怎么说也是贺氏的ceo啊!”
“明明,这些年贺氏的成绩都是你做出来的。”
我凑近他耳边,别有意味地循循引诱道:“伯父伯母老了。”
“贺约,现在的贺氏应该是你的天下。”
“你如果愿意,我们王家可以帮你。”
贺约感动地拉住我的手:“月昕,我就知道你当初说要报复我的话只是一时气话,你果然还是放不下对我这么多年的喜欢。”
“你还是最爱我的。”
我强忍着恶心微笑点头。
那可不是,只有先把你捧得足够高,才能让你摔地粉身碎骨啊!
11贺约的动作很快,我在他背后提供资金支持,帮助他拉拢公司股东,迅速开始反对贺父贺母,要将两人拉下董事会。
董事会上,一个个群情激昂,要贺父贺母下台。
把贺父贺母气得充血,直骂贺约白眼狼,贺约稳坐首位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场景:“现在,进行表决。”
“同意贺约升为董事会会长的举手。”
说罢,率先举起了自己的手,但半分钟过去诺大的会议室鸦雀无声,也没有一个人跟着他举手。
贺约看着空荡荡地桌面,不可置信:“你们举手啊!”
“王董?
李董?
你们.......不是说好了?!”
贺父冷笑出声:“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也敢抢你老子的权?”
“不知天高地厚!”
他扫了扫会议室,得意地翘起嘴角,清了清嗓:“同意我继续担任董事会会长的请举手。”
面前,却还是一如既往,整个会议室,只有他一人举起了手。
“啪啪啪真是好一出父子阋墙的戏码啊!”
“精彩!”
我鼓着掌出
现,震惊了贺约,也震惊了贺父贺母。
贺父瞪大眼睛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他皱眉:“你怎么会在这?”
贺母指着我叫道:“王月昕,虽然你是我儿媳,但这是贺氏董事会。”
“只有贺氏的董事有资格出现在这会议上。”
“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跑来我贺氏董事会做什么?!”
我从容搬了个椅子坐下,展开手里的股份转让书,赫然是贺约的,还有贺父的。
“有了这两,我现在,不仅是贺氏的股东。”
“而且是,最大的股东。”
812迎着贺月和贺父凶狠的眼神,我轻飘飘地笑了:“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一心帮你们吧?”
“贺约,伯父?”
贺约额角青筋暴起,手心钻成拳:“所以,你说帮我夺权都是假的。”
“实际上,你表面跟我合作,转头又跟我父亲揭露我,和他合作?”
我点头:“说得不错,但,还有一点。”
“我也并不是真心和你父亲合作的,我真实的意图是,吞并贺氏。”
“我来做这贺氏的董事会会长。”
“所以,现在表决,同意王月昕董事成为董事会会长的请举手。”
所有董事都齐刷刷举起了手,唯剩贺约和贺父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当然,这还不算完。
我叫来保安:“把这几个无关人等,丢出贺氏。”
“还有,以后这就不是贺氏,而是王氏。”
“这几个人从王氏所有公司除名,不得入内!”
13一如贺雪,我也带着落败的贺约来了女儿的墓前。
我按着他的头,让他直视女儿小小的尸体:“好好看看,贺约!”
“她也是你的女儿,才六个月,她还没见过这个世界。”
“你怎么狠地下心啊?”
因为才6个月,照片中的女儿差不多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瘦小、青白,还腐烂了一点。
贺约怔怔地看着面前小小的人:“女儿?”
他颤抖着手摸了上去:“我的女儿?!”
一瞬间,他嚎啕大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喉间哽咽,我仰头将眼泪逼回去,扇了他一巴掌:“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当初你在做什么?”
“你是她的父亲,却也是你,把她生生刨了出来。”
“就为了你那心爱的养妹一句话!”
我抹去眼角的水渍:“对了,你很久没见过你亲爱的
养妹了吧。”
“我带你去看看她,怎么样?”
我像拖死猪一样拖着贺约回到了当初的那座小岛上:“熟悉吧,没想到还会回来吧。”
我指着那一片白,空荡荡,却充斥着女人惊恐尖叫的精神病院:“这就是我给贺雪和你准备的最后归宿。”
“喜欢吗?”
9贺雪此时正被关在小黑屋里,满屋子的蛇蝎虫蚁与她作伴。
我将贺约也推了进去:“贺雪,我送你最爱的哥哥来陪你了。”
最后,我对着贺约露出了一抹深深的笑:“往后余生,你就和心爱的雪儿妹妹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砰”铁门被关上,锁死。
14做完一切的我,心中没有预想中的轻松,反而只剩一片迷茫,诺大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风雨欲来,街上少有人烟,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路上游荡,游荡了很久。
直至暴雨倾盘,才把我浇醒,我环顾四周一看,发现自己又来到了女儿的墓地。
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抱着她和她躺在一起:“宝贝,妈妈给你报仇了。”
和着暴雨,我哽咽出声“妈妈好想你。”
“妈妈好累啊,妈妈不知道该做什么,该去哪里了。”
絮絮叨叨地,我说了很多,说到后面,我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个晴天,刺眼的光把我叫醒。
我离开了墓园,离开时,对于自己最后的去向,我心中已经有了数。
我收拾收拾,安排好一切,穿上了年少时最爱的白裙,在家中吞下一整瓶安眠药自杀了。
死后,遵循我的安排,我被葬在女儿的旁边,与她共眠。
15(番外)贺约日日夜夜都在做噩梦,梦里是他那小小的女儿,满身鲜血地扒在他身上,质问他:“爸爸,你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要杀我?!”
声声泣血。
他渐渐地,再也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一声又一声的质问:“爸爸,为什么要杀我?”
贺约逃不掉,躲不掉,只能抱着自己的脑袋疯狂砸地赔罪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放过我吧,放过我!”
精神错乱的贺雪还记得她心爱的哥哥,又是疯狂砸东西,又是对着空气又打又骂的:“你个小杂种,给我滚开。”
“不准伤害我哥哥,不准!”
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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