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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未婚夫要娶平妻?我养太子当面首》,是以鹭卿宋昭宁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一江冷月”,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传统古言权谋】【双强双洁】南梁亡国那日,公主宋昭宁笑着接下大齐新君赐下的“长乐”封号。自此,国破家亡。后来,齐帝又将她指婚给裴家二公子,裴行野。岂知,裴行野早与心上人无媒苟合。宋昭宁哭了吗?不,她扭头就养了一群面首,夜夜寻欢。世人皆道长乐殿下荒淫无度,却不知公主府中——琴师是江南首富,账房乃前朝密探,连最得宠的鹭卿都藏着惊世秘密。那一夜欢愉后,宋昭对鹭卿说,“下去领赏吧。黄金千两,抵你一年来……夜夜承欢。”她身上担子枷锁太重,深知这面首对她动了心,她便留不得此人了。“宋昭宁,你这是用完就扔?”鹭卿钳住她的...
主角:鹭卿宋昭宁 更新:2025-06-07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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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鹭卿宋昭宁的现代都市小说《未婚夫要娶平妻?我养太子当面首全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江冷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未婚夫要娶平妻?我养太子当面首》,是以鹭卿宋昭宁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一江冷月”,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传统古言权谋】【双强双洁】南梁亡国那日,公主宋昭宁笑着接下大齐新君赐下的“长乐”封号。自此,国破家亡。后来,齐帝又将她指婚给裴家二公子,裴行野。岂知,裴行野早与心上人无媒苟合。宋昭宁哭了吗?不,她扭头就养了一群面首,夜夜寻欢。世人皆道长乐殿下荒淫无度,却不知公主府中——琴师是江南首富,账房乃前朝密探,连最得宠的鹭卿都藏着惊世秘密。那一夜欢愉后,宋昭对鹭卿说,“下去领赏吧。黄金千两,抵你一年来……夜夜承欢。”她身上担子枷锁太重,深知这面首对她动了心,她便留不得此人了。“宋昭宁,你这是用完就扔?”鹭卿钳住她的...
还险些伤了腹中胎儿。
只是此刻发作无益,圣旨已下,入府只能为妾,便该早做打算。
待嫁进裴府笼络住夫君,再借腹中骨肉讨得公婆欢心,正室之位终究是囊中之物。
到时候,给裴行野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纳妾。
“好好好不哭了。”裴行野忙帮她拭泪,“大夫说了,切记忧思过重。长乐那边,我去解决。她既然对咱们无情,休怪咱们无义!”
他攥了攥拳。
苏雪棠受惊之辱,他这一身鞭伤。全都得算到宋昭宁头上!
“二哥哥,连盛华公主都斗不过她。你还是不要招惹她得好。”
可怜、弱小、无助。还处处为他着想。
叫裴行野的心都要化了,世上怎会有如此柔弱的女子?
当年,苏雪棠只是街上的卖花女。
因有着几分姿色,便被京中的地痞流氓调戏。
她十分害怕,只能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这一跑,恰恰撞了裴行野个满怀。
那一瞬间,便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此后,二人便互生情愫。
“你放心。”裴行野安慰道,“待你身子好些了,我就把你纳入府中。至于宋昭宁,我收拾不了她,自然有人收拾得了!”
苏雪棠眼神陡然一亮,眼尾瞬间耷拉下来,“除了圣上,还有谁?”
裴行野洋洋得意,“雪棠可听说过‘沐风公子’?”
女子摇摇头,他讲起来更是心潮澎湃,“此人乃是朝中新贵,御史中丞秦洛书秦大人,今年二十有五。齐燕战事结束后,奉旨巡查燕山关边境桐州府,算着日子该归京了。”
苏雪棠问,“为何叫‘沐风公子?’”
裴行野解释道,“只因秦大人常于月下执卷,沐风而立。其姿仪若玉树临风,谈吐似清风拂面,更兼诗赋才情冠绝翰林,故世人以此相称。”
苏雪棠听不懂这些,只问,“他的官很大吗?能压长乐殿下一头?”
裴行野沾沾自喜,“雪棠有所不知,秦大人与我素有往来。你且宽心,长乐但有行差踏错——即便无错,本公子也能叫她有错。御史台有洛书坐镇,定不会轻饶了她去。”
他在心中暗自计较着。
秦洛书即将回京,凭借曾经的交情,秦大人定能替他好好教训宋昭宁!
裴行野安抚好苏雪棠后回了府。
然后跪在裴家祠堂,背上又多了几道鞭痕。
裴老爷子怒斥,“逆子!圣旨已下,你要纳苏氏入府无人敢阻拦。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在祠堂踱了两步,“日后,还有哪家贵女敢入我裴家做你正妻?长乐名声是不好,好歹明面上陛下不会亏待她!我和你娘商量过了,明日,你亲自去公主府赔罪。让她在陛下跟前说说话,只要陛下点头,我裴家依旧认这个儿媳!”"
毕竟第一回做这种荒唐事,叫她一时拿不定主意。
见她倚在美人榻上一直不吭声,鹭卿主动上前跪在一侧,“殿下若是难以抉择,今夜便由鹭卿侍奉如何?”
说罢,他低下头,在她的足背留下轻轻一吻。
她缩了缩腿,只这一吻,叫宋昭宁短暂地乱了心神。
她还从未与任何男子如此亲密过。
人都已经喊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平白叫人笑话有贼心没贼胆。
然后她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牵着鹭卿入了内间。
内间燃着淡淡的合欢香,二人身体渐渐燥热。
鹭卿替她宽衣,却被她按下手臂,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
被她勾住心神,他彻底沦陷了。
然后尝试着低头去碰她的唇。
宋昭宁没有躲,缓缓闭了眼。
鹭卿越吻越急,直至两人吻到喘息,他才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问,“殿下,真的可以吗?”
宋昭宁方才已经被这人吻得浑身滚烫,意乱情迷。
她勾起他的下巴,“鹭卿,本宫准你以下犯上——”
她是国破家亡的孤女,身体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般的附属品,她不在乎第一次给谁。
精神上失去了寄托,便用俗欲来演一出障眼法。
她不亏的。
说罢,天旋地转间,她被人拦腰抱上软榻。
耳畔还有厮磨,“小公主,不能反悔了。你要了我,便不可再要旁人。”
是一句命令。
女子深陷在软榻里,含糊应声,“嗯……”
欢愉渐渐替代疼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也是奇怪得很。
本是随口应付,但自与那人云雨巫山后,她果真不想再碰别人,或者说不想别人再碰她。
*
一日后,裴行野极度不情愿地来接宋昭宁一道入宫。
她今日身着玄金纱外衫,内有朱红丝绸做衬,金线绣的牡丹在日头下刺人眼。
金钗压着发髻,眉间金箔花钿映着轻点的朱唇,既奢华又端庄。"
他不给宋昭宁推拒的机会,只顾在前头领路。
见他如此,宋昭宁默默跟在身后,脑海里盘旋着那女子的身影。
忽然问道,“谢三身边有别的女子?”
“没有啊,主子身边只有您一个。”靳骁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谢砚辞哪有什么别的女子。
十八岁前,心思全在沙场排兵布阵上,年纪轻轻便成北燕军中新秀。
直到十八岁那年踏入南梁,撞见了宋昭宁——自此眼里再容不下旁人。
北燕贵女们使尽浑身解数,皇后更是三天两头往他房里塞人。
可惜太子寝殿的门槛都快被扔出去的美人踏平了,倒成了燕京茶余饭后的笑谈。
宋昭宁不再问了。
说什么主子,她明明都看见了,他的亲卫还在替他打掩护。
不过,她好像也没什么立场问这个问题。
一路无言,靳骁提起十二分警觉。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宋昭宁送回府时,确认周围干净。
遂抱拳一礼,快步离开。
直到他回了谢砚辞院子里,只见里面掌了灯。
正待上前汇报,便听“啪”一声,有人摔碎了一只茶盏。
长乐殿下悄悄离开,主子就那般生气?
这般想着,靳骁有些胆颤。
刚要叩响房门,便听见里头有女子哽咽的声音,“殿下,我只是……”
“靳骁是死了不成!竟将你放进来!”谢砚辞怒不可遏,“记清楚你的身份!滚!”
女子哭着扑出房门,撞了靳骁一个满怀。
谢砚辞拢着外袍,站在外间。
满地都是青瓷碎片。
靳骁猛然回过神,一拍脑门。难怪长乐殿下方才有此一问!
她看见了那人了吧?那女子何时入的院子?又如何钻了他的空子?
完了,他都没向宋昭宁多问两句,解释一番。
他是不是搞砸了……
谢砚辞侧身就见着愣在原地的靳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指着女子离开的方向,“你放她进来的?你又去哪儿了?”
方才醒来时,谢砚辞正恼宋昭宁用完就走的做派,忽听门轴轻响。
黑暗中温香软玉入怀,下意识收紧手臂——
“殿下。”
甜腻嗓音激得他骤然松手。
灯烛骤亮,照出来人精心描画的眉眼,衣襟上沾的脂粉香熏得他额角青筋暴起。
他盯着对方,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靳骁埋着头,“属下不知茉澜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方才、方才属下是送长乐殿下回府了。”
谢砚辞眼底凝着寒芒。
还未说话,靳骁便道,“难怪、方才……长乐殿下问属下,您身边是不是有别的女子。”
“你怎么说的?”
靳骁照实说了。
谢砚辞盯着地上碎瓷片,凝神细思。
他太了解宋昭宁。
她若真动了气,此刻公主府怕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且中秋宫宴在即,霍城煜特意安排宋昭宁择婿,摆明是有人做局——若此刻他贸然追去解释,没被人盯上便罢了。
若有谁在暗处盯着,反倒将昭昭陷于险境。
“把茉澜送回北燕。”他开口道,嗓音冷得渗人,“孤身边不缺能用的人。”
原是留着她有用,但她竟然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人就留不得了。
他转身走向窗边,夜色如墨。
宋昭宁方才咬在他肩头的痛感犹在,那双眼尾泛红的模样浮现在眼前——她定是看见了。
看见茉澜守在他房外的身影,才一气之下一走了之。
“殿下……”靳骁没有动,试探着问道,“可茉澜姑娘毕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所以呢?母后塞来的人,孤就要收着?”谢砚辞不悦,“孤不是稚子,也不是人犯,还得要母后时常派人盯着。这局棋,孤才是执棋人,母后的手未免伸得太长。”
靳骁了解他。
平日里便思虑万千,可一旦拿定主意,便是极难改变。这次,是皇后娘娘触了他的逆鳞。
想方设法,也要给他塞两个侍妾。
靳骁应下声来,“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谢砚辞叫住他,“顺道查一查,昭昭今日碰见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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