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账户。
15心电监护仪突然响起密集警报。
弟弟的Gucci皮鞋尖正偷偷踢母亲病床脚架：“妈，您说句话啊，是不是要把房子给昭耀？”
公证员扶了扶眼镜，把遗嘱文件往母亲颤抖的手里塞。
我靠在门框上，看弟弟额头渗出油亮的汗。
“稍等。”
我按下遥控器。
病房55寸电视突然亮起脑电波实时监测图——波形平坦得如同死海。
“公证员请看。”
我指着波幅值0.3的数字，“赌场老虎机的中奖波动都有1.5。”
年轻的公证员突然掏出手机拍照。
弟弟急了，直接抓住母亲手指往印泥上按：“妈刚才明明点头了！”
我掀开遗嘱最后一页，受益人栏“沈昭耀”三个字墨迹反光——明显是刚喷墨打印的。
“真巧。”
我点开手机，“三小时前文印店老板刚发我监控视频，要看看是谁在改文件吗？”
公证员脸色铁青地合上公文包：“沈先生？”
弟弟突然暴起去抢脑电监测仪，扯掉的电极贴片还粘在母亲白发上。
我早把数据同步到云端，此刻医院走廊所有电子屏同时亮起波形图。
护士站的实习生们集体举起手机。
“姐！”
弟弟突然跪下来，“我就想要个婚房...”我弯腰捡起遗嘱文件，在背面写下：伪造文书未遂 x1虐待病人未遂 x1合计：取消房贷补贴12个月最后一行特意用红笔圈出：支持支付宝亲情号代扣走廊电视突然切换画面——弟弟昨晚在文印店讨价还价的监控录像，4K高清到能看清他钱包里的避孕套。
当天的医护交班记录多了一条段子：“9床家属，建议转精神科同步治疗。”
16护工小陈第三次把母亲推到走廊转角时，我摘下了蓝牙耳机。
监控画面里，她肥厚的嘴唇几乎贴到母亲耳垂上。
回病房后，母亲就机械重复：“房...给...耀...”我转动无名指上的同款“健康戒指”，昨夜录音已自动转文字：“老太太，您儿子说一遍给两万...”次日查房，我当着弟弟面把戒指塞给小陈：“测心率血压的，送您。”
他嘴角快咧到耳根：“姐真体贴！”
三天后的录音堪称完美——弟弟的呼吸声先近后远：“妈，说房子给昭耀。”
点钞机哗啦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