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医学峰会**的logo。
“后天这场峰会,Al-Mazar的负责人会展示所谓‘人道主义医疗成果’。”
他将磁卡塞进她手心,“你的记者证已经办好,用你母亲的姓氏登记。”
宁昭攥紧磁卡,金属边缘割得掌心生疼:“你呢?”
“我?”
沈宴低头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他眼底的狠戾,“当然是作为首席顾问,亲手拆了这场戏台。”
医学峰会当天,宁昭的镜头对准了演讲台上的沈宴。
他穿着定制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得可怕,正在向各国专家展示Al-Mazar在难民营的“慈善手术数据”。
“我们的麻醉技术能让患者在清醒状态下完成肝叶切除。”
沈宴点击遥控器,大屏幕出现一段手术视频,“术后三小时即可下床活动。”
台下响起掌声。
宁昭的胃部绞痛——视频里所谓的“患者”,分明是她在U盘里见过的战俘。
她悄悄退出会场,按照沈宴给的平面图摸向后台服务器室。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宁昭闪身躲进储物间,却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监控已经黑了。”
沈宴的气息喷在她耳畔,“你有十分钟。”
他的唇擦过她耳尖,看起来像个暧昧的偶遇,实则将一把钥匙塞进她口袋。
宁昭在服务器室找到了主控电脑,插入沈宴给的密钥U盘。
进度条读取到87%时,门外突然传来德语对话: “教授要求立刻销毁7号实验体的所有记录……” 宁昭的手指僵在键盘上。
7号——视频里那个像她母亲的女人。
突然,整个楼层响起刺耳的消防警报。
“着火了!”
有人用英语大喊。
门被猛地踹开,沈宴拽起她就跑。
安全通道里,他的手掌紧贴她后背,体温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7号实验体还活着。”
他在震耳欲聋的警报声中贴着她耳朵喊,“在慕尼黑郊外的疗养院!”
宁昭的眼泪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五年来第一次,希望像破晓的光,刺痛了她习惯黑暗的眼睛。
逃亡的车上,沈宴单手扯开领带,方向盘在他掌心打转,轮胎在雨夜里发出刺耳摩擦声。
后视镜里,三辆黑色SUV紧追不舍。
“低头!”
沈宴突然按下宁昭的后颈。
子弹击碎后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