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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爱意全文+番茄

月下南山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厉砚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弯下腰,凑到沈盛元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盛元,哥哥跟你做个交易怎么样?”沈盛元好奇地眨巴着眼睛,“什么交易?”男人压低声音,语气诱惑,“只要你帮我,让你姐姐不生我的气,我就给你包下整个游乐场,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所有项目随便你挑!怎么样?”听到游乐场,沈盛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闪耀的小星星。从小他就带着病,所有的小朋友都能去游乐场的时候,他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一脸羡慕。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拉钩,一百年不许变!谁反悔谁是小狗!”两人拉钩后,相视一笑。餐桌上,气氛诡异得如同凝固的空气,吴越不时地看向沈心月,眼神中带着关切。而沈心月则低着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

主角:沈心月厉砚   更新:2024-11-06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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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心月厉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匿名爱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月下南山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砚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弯下腰,凑到沈盛元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盛元,哥哥跟你做个交易怎么样?”沈盛元好奇地眨巴着眼睛,“什么交易?”男人压低声音,语气诱惑,“只要你帮我,让你姐姐不生我的气,我就给你包下整个游乐场,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所有项目随便你挑!怎么样?”听到游乐场,沈盛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闪耀的小星星。从小他就带着病,所有的小朋友都能去游乐场的时候,他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一脸羡慕。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拉钩,一百年不许变!谁反悔谁是小狗!”两人拉钩后,相视一笑。餐桌上,气氛诡异得如同凝固的空气,吴越不时地看向沈心月,眼神中带着关切。而沈心月则低着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

《匿名爱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厉砚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弯下腰,凑到沈盛元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盛元,哥哥跟你做个交易怎么样?”

沈盛元好奇地眨巴着眼睛,“什么交易?”

男人压低声音,语气诱惑,“只要你帮我,让你姐姐不生我的气,我就给你包下整个游乐场,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所有项目随便你挑!

怎么样?”

听到游乐场,沈盛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闪耀的小星星。

从小他就带着病,所有的小朋友都能去游乐场的时候,他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一脸羡慕。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好!

我答应你!

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谁反悔谁是小狗!”

两人拉钩后,相视一笑。

餐桌上,气氛诡异得如同凝固的空气,吴越不时地看向沈心月,眼神中带着关切。

而沈心月则低着头,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厉砚时殷勤地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沈心月的碗里,然后他故意咳嗽了一声,给沈盛元使了个眼色。

正在使劲刨饭的沈盛元立刻心领神会,大声说道,“哎呀,砚时哥哥真关心姐姐!

对姐姐真好!

如果你能做我的姐夫就好了!”

一番话,说的沈心月呛得直咳嗽,厉砚时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得意地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满心期待地看向沈心月,等着她的回应,然而,沈心月却只是冷冷地瞥了沈盛元一眼,语气冰冷地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被提醒的沈盛元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看到沈心月并没有接过自己倒的水,厉砚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挫败感。

他夹给沈心月的鱼肉,她一口也没有动,他给她倒的水,她也不喝。

鱼肉孤零零地躺在沈心月的碗里,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他的自作多情。

男人的心沉了下去,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他默默地收回筷子,眼神黯淡地盯着面前的饭菜,有些食不知味。

一顿饭,各怀心事。

晚上厉砚时还是照例睡在车里,虽然很狼狈,但他舍不得走。

第二天实在是受不了了,厉砚时准备厚着脸皮洗个澡,但由于他身上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就诱惑沈盛元上街赶集。

沈心月本来不想理他,但沈盛元非吵着要上街买吃的,拗不过弟弟,她只能随他们去。

小镇上只有摆着的小地摊,厉砚时人长得帅,身材也好,几十块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很贵气。

老板娘一个劲儿地对着沈心月夸她的男朋友帅,被厉砚时纠正是“未婚夫”后,老板娘又一口气地夸了十多分钟。

从百年好合到早生贵子,再到白头偕老。

被夸得飘飘然的男人一口气买了十套!

老板娘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扫荡一番回到家,沈心月看着脖子上起了红色疹子的男人说,“我们谈谈吧。”

厉砚时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跟着沈心月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外,沈心月犹豫过后还是开口,“厉砚时,你还是回去吧,我们真的不合适。

就好比你穿惯了定制的衣服,现在穿几十块钱的衣服会很不舒服一样,你应该回到你自己的生活,而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这是这么多天来,沈心月唯一一次和他说话,但却是要和他好聚好散,厉砚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眶一瞬间泛红,一滴泪在眼眶边凝聚,“我们真的没机会了吗?

心月,这么多年的感情你都不要了吗?”

沈心月别过脸,不忍看他这副模样,“我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但也只能是感谢而已了。”

说完,沈心月转身进了房间,留下厉砚时一个人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

这时,厉砚时的电话响了,是贺州打来的。

“时哥,苏念吵着要见你,不然就要自杀,我们拦不住!”

男人猛地攥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吼道,“那就让她去死!”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熟悉的家乡气息,然而,这熟悉的味道,却无法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她知道,彻底结束了三年的感情,说不伤心是假的,可伤心又能怎么办呢?

自己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贺州挂断电话,立刻给历砚时回拨了过去,“喂,砚时,心月接电话了。”

“她在哪?”

厉砚时语气急切。

“回老家了,说处理点事,过几天就回来。”

“回老家?

回老家为什么要把我拉黑?”

厉砚时很不理解,沈心月回老家为什么不跟自己说?

还要把自己给拉黑!

贺州轻笑一声,“哎哟,我的砚时大少爷,这你还看不明白?

肯定是吃醋了呗!”

“吃醋?”

男人愣了一下。

见厉砚时还是不懂的样子,贺州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地说,“可不就是吃醋嘛!

你这几天和苏念走得那么近,她心里能舒服?

小女生心思,我最懂了!

放心吧,过几天就好了,说不定明天就把你拉回来了。”

厉砚时沉默了片刻,脑海里闪过那天沈心月在书房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眉头紧锁,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和沈心月在一起这么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因为别的女人吃醋。

这种感觉,竟然让他觉得……有点兴奋?

想到这里厉砚时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要是她一直生气怎么办?”

“哎呀,我的哥,你就放心吧!

实在不行,等她回来了,你好好跟她道个歉,保证以后和苏念保持距离不就行了?”

贺州笑着说道。

“道歉?”

厉砚时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道过歉,可如果能让沈心月消气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对啊,道个歉,哄哄她,这事不就过去了嘛!”

贺州语气轻松。

挂断电话,厉砚时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沈心月的影子,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或许,贺州说得对,他这几天确实因为苏念的事情让她产生了误会!

他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心月,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等你回来,我跟你解释。”

犹豫了片刻,他又把短信删掉了,差点忘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心里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感到如此不安。

老家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积满灰尘的木地板上,沈心月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泥土气息,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她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房间,擦拭着老旧的家具,仿佛在擦拭着过去的记忆,每一个角落,都承载着她和家人曾经的欢声笑语。

收拾完房间,沈心月来到妈妈的坟前,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墓碑上妈妈的照片,眼眶泛红。

“妈,我回来了,爸爸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弟弟的手术也完成了,可是我为什么觉得还是很难过。

很累,很迷茫。”

沈心月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地讲给妈妈听,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向妈妈倾诉一样。

“妈,你说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妈妈在回应她,沈心月在坟前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才起身离开。

回到家,她惊讶地发现,屋里挤满了亲戚,叔叔婶婶,堂哥堂姐,甚至连远房的亲戚都来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候着她,关心着她的生活,温暖的亲情包围着她,让她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心月啊,以后就留在老家吧,我们大家都会照顾你的。”

大婶拉着她的手,慈祥地说道。

沈心月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听着一声声关切的问候,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或许,就在老家生活一辈子,也挺好的。

远离城市的喧嚣,远离那些让她心痛的人和事,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沈心月不敢想,她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强迫自己迈开步子走向自己的工位,可面对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但她却提不起一丝工作的热情。

她机械地整理着东西,思绪却飘忽不定,在有一次出错后,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努力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她起身走向人事部,敲了敲门。

“进来。”

沈心月推门而入,“经理,我想。”

人事经理抬起头,有些惊讶,“?

你工作表现一直很好,为什么要?

再说了马上就要到给你加薪的时候了,这个时候不划算啊。”

沈心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想回家陪陪家人,还有我的事情麻烦您暂时帮我保密,我不想影响大家心情,等我走后再说吧。”

“这样啊……”人事经理有些惋惜,“那好吧,手续我会尽快帮你办好。

你放心,我会暂时帮你保守的。”

沈心月点点头,转身离开。

走出公司大门,她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抬头望向天空,刺眼的阳光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新的生活,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沈心月没有去公司,她直接赶到了医院,今天是弟弟手术的日子。

看着弟弟被推进手术室的背影,沈心月心里默默祈祷,她悄悄地给自己加油,也给弟弟加油。

而另一边,厉砚时一直联系不上沈心月,有些坐立不安。

本来昨天就该回别墅找她的,谁知道被沈念和自己的母亲拖住了,昨晚一晚上没回去睡在老宅,沈心月也没有一个电话,他心里越发烦躁。

在一起这三年,沈心月这个女人太听话了,不问不闹不吃醋,好不容易前段时间能够跟自己拌拌嘴,像其他人的女朋友那样追问自己的行踪了,他还没高兴多久现在又恢复冷淡了。

厉母笑着说道,“砚时啊,陪念念去买几件衣服吧,这孩子刚回来,什么都没有。”

厉砚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妈,我还有事……” “什么事能比陪念念重要?

人家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在这边,你多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

陈玉语气强硬起来。

沈念在一旁柔柔地附和,“阿姨,没关系的,砚时哥忙就不用管我了。”

厉砚时心里他越想越烦躁,沈念不知道怎么和他妈认识了,现在两人好得很。

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厉砚时拿出手机准备给家里的女人打电话。

可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

陈玉忽然开口,“砚时,你看念念刚回来还没有住处,在外边住酒店始终不方便。”

历砚时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不如让念念住到你的别墅里,反正别墅也就你一个人,念念过去也好和你做个伴。”

让苏念搬到别墅?!

厉砚时猛地抬起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不行。”

他脑海里忽然想到了沈心月,如果他把沈念带回去,她又该怎么办。

沈念没想到厉砚时会这么干脆地拒绝,一时间脸上有些尴尬。

“砚时……”陈玉还想再劝。

“总之就是不行!

我习惯一个人住了!”

厉砚时的态度很强硬,是不容商量的语气和表情。

为了缓解尴尬,厉砚时母亲说,“那你这几天陪念念找个房子,一定要把她安顿好。”

只要不住进别墅,一切都好,厉砚时心里想着,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妈。”

他心里惦记着沈心月,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陈玉愣了片刻,随即有些不悦地看向厉砚时,“你这孩子发什么疯?

你哪来的女朋友!

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人了,谁信啊!”

但是看着厉砚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陈玉的声音也越说越没底,但随即她又反应过来,“有女朋友怎么不早说?

我还以为你……咳咳,那你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看看?”

厉砚时沉默着,心乱如麻,他本来就准备这个生日把沈心月带回来正式介绍给所有人的。

就在这时,贺州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砚时,心月……心月把我也拉黑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弹,在男人的耳边炸开了,厉砚时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感席卷而来。

这些天来那些不好的预感,终于在这一刻,清晰了!

沈心月不要他了!

生日宴的喧闹声,在他耳中变得模糊不清,他仿佛置身于一个孤岛,被无尽的悔恨和痛苦包围着。

历砚时猛地推开椅子,冲出了宴会厅,他一路狂奔,掏出手机不停地拨打沈心月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的女声一遍遍重复,像一把尖刀,一下下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别墅,空荡荡的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他走到沈心月曾经住过的房间,发现她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合照不见了。

那张照片是她的最爱,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相框。

都怪他!

只看到那些没被带走的衣服,就以为她还会回来。

静止良久,厉砚时终于反应过来,那些没被带走的衣服和首饰,原来都是他买给她的。

现在那些东西连同自己一起,都被丢下了!

佣人轻轻敲了敲门,拿着一张银行卡,走到历砚时面前,“历先生,这是沈小姐走之前让我转交给您的。”

男人接过银行卡,指尖微微颤抖,他不明白沈心月这是什么意思,但一股酸涩的滋味涌上心头,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忽然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吼道,“去查沈心月这几天的行踪,立刻,马上!”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现在不找到她,他可能会永远失去她,这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苦!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寂静,厉砚时几乎是瞬间按下接听键,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厉总,查到了。”

“说!”

“沈小姐……一周前就从公司辞职了。”

辞职了?

厉砚时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然后……她卖掉了城里的房子。”

“什么!”

厉砚时猛地站起身,手里的银行卡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套小房子,是沈心月母亲留下的,是她最珍贵的念想,她曾经和自己说过,那里有最美好的回忆!

就算是最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要卖掉它。

可现在……她竟然卖掉了,厉砚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眼前一片黑暗。


挂断电话,厉砚时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别墅,引擎轰鸣,历砚时正准备发动车子,一道身影却突然闪现,挡在了车前。

是苏念。

她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你要去哪里?”

苏念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副不易察觉的哭腔。

男人紧抿着唇,眼神冰冷,“让开。”

苏念没有动,反而一步上前,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你是不是要去找沈心月?”

她直视着历砚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厉砚时没有否认,“是。”

得到答案,苏念的眼泪终于决堤,哭得梨花带雨,“那我算什么?”

厉砚时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贺州的电话,“在我家,你过来把苏念带走。”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和烦躁。

电话那头的贺州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答应下来,听到厉砚时要人带走自己,苏念哭得更大声了,抓着厉砚时的胳膊不放,“砚时,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是答应过阿姨你会照顾我的吗?”

厉砚时用力甩开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厌恶,“苏念,我记得你刚回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有女朋友,对你也只是朋友之间的照顾,是你越界了!”

他的声音冰冷,像一把利刃,刺痛了苏念的心。

很快,贺州的车子疾驰而来,停在了两人旁边,他一下车,就看到车里哭得泣不成声的苏念和一脸阴沉的历砚时。

贺州心里暗叫不好,赶紧上前拉开车门,将苏念从车里拉了出来,“苏念,别闹了,跟我回去。”

可谁知道苏念就是不肯下车,她死死地抵住车门,贺州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力将她从车上拉下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苏念的力气竟然出奇的大,厉砚时实在是忍不了了,他把座椅往后调,伸出长腿,一脚把苏念踹下了车。

紧接着,贺州立刻关上门,又将苏念挡住,不让她再靠近历砚时的车。

历砚时发动车子,油门一踩,车子飞驰而去,留下贺州和哭泣的苏念在原地。

尘土飞扬,遮蔽了后视镜里的一切,他知道,他必须去找沈心月,他必须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尘土还未完全散去,苏念无力地瘫坐在路边,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着贺州,声音嘶哑,“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贺州叹了口气,将苏念扶起来,“别哭了,苏念。”

抹了一把眼泪,苏念一把甩开贺州的手,抬头看着贺州问,“你告诉我,沈心月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把贺州问得愣了一下,“当然是男女朋友啊。”

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吗?

苏念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意识到苏念可能误会了,贺州继续说道,“时哥今天都打算求婚了,谁知道女主角跑了,唉。”

瞬间,苏念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毕竟是认识多年的好友,贺州看着苏念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苏念,大学时候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不会还对时哥有想法吧?”

苏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朝着与历砚时相反的方向走去,看着苏念离去的背影,贺州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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