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叫林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凶宅里的蝉鸣全文》,由网络作家“歇斯底里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满有先天性心脏病,活不过六岁。阿蓝很健康,像团小火球,总往小满身边蹭。护士说她们连胎记都长在同个位置,这是老天爷给的提示吧?”小蓝叫的手指划过“提示”二字,墨迹在此处晕开,像滴过泪水。1995年7月20日篇:“小满又犯病了,嘴唇紫得像熟透的桑葚。医生说手术费要30万,老陈(父亲)偷偷去借高利贷,被我发现借条时,他正躲在槐树下哭。阿蓝蹲在旁边给他递槐花,说‘爸爸别哭,小满会好’——她不知道,小满的‘好’,要拿自己的人生换。”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想起父亲坟前的槐花,每年清明姑姑都会摆上满满一碗。原来从那时起,母亲就在策划“交换”,用健康的她顶替小满,让患有心脏病的小满“死”在火灾里,好让30万借款随着“林小婉”的死亡一笔勾销。1995...
《凶宅里的蝉鸣全文》精彩片段
小满有先天性心脏病,活不过六岁。
阿蓝很健康,像团小火球,总往小满身边蹭。
护士说她们连胎记都长在同个位置,这是老天爷给的提示吧?”
小蓝叫的手指划过“提示”二字,墨迹在此处晕开,像滴过泪水。
1995年7月20日篇:“小满又犯病了,嘴唇紫得像熟透的桑葚。
医生说手术费要30万,老陈(父亲)偷偷去借高利贷,被我发现借条时,他正躲在槐树下哭。
阿蓝蹲在旁边给他递槐花,说‘爸爸别哭,小满会好’——她不知道,小满的‘好’,要拿自己的人生换。”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想起父亲坟前的槐花,每年清明姑姑都会摆上满满一碗。
原来从那时起,母亲就在策划“交换”,用健康的她顶替小满,让患有心脏病的小满“死”在火灾里,好让30万借款随着“林小婉”的死亡一笔勾销。
1995年8月13日篇,字迹异常工整,像在写遗书:“我买了铁皮青蛙给小满,她抱着玩具笑时,后颈的红痣在阳光下特别明显。
阿蓝凑过去摸,说‘小满的痣会发光’。
傻瓜,那是属于你们俩的印记啊。
今晚把她们的蓝裙子都缝上名字,小满的绣‘林小婉’,阿蓝的绣‘小蓝叫’,从此之后,世上再无双胞胎,只有被火‘烧死’的小满,和活着的‘林小婉’。”
她想起衣柜里的蓝裙子,领口处重叠的“蓝叫”与“小满”,原来母亲曾试图区分她们,最终却让两个名字在火中交织成永恒的谎言。
下一篇是8月14日,只有一行字:“把备用钥匙扔进槐树洞了,希望消防车来前有人能救小满——如果我反悔的话。”
8月15日篇分三段,每段都被水渍晕染:20:00:“老陈说今晚加班,家里只有我和两个孩子。
小满在阁楼玩铁皮青蛙,阿蓝缠着我讲故事,说‘妈妈讲槐树精的故事’。
我盯着她们的红痣,突然想起护士的话:‘双胞胎是彼此的护身符’,可我要做的,是撕烂这道护身符。”
20:30:“火是我在厨房点的,汽油味漫上来时,小满还在问‘妈妈怎么有烟味’。
我骗她们说‘玩捉迷藏’,把她们锁进衣柜暗门,小满乖乖地捂住阿蓝的眼睛,说‘阿蓝别怕,小满
0年7月16日,正是小蓝叫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前一个月——原来她和小满是双胞胎,小满才是真正的“林小婉”,而她,本该叫“小蓝叫”。
王婆突然剧烈咳嗽,从围裙里掏出个铁皮盒塞给她:“你姑走前说,当年消防队的老陈头还留着火场照片,衣柜第三块木板的锁孔里,卡着半截小孩的指甲。”
她的手指划过小蓝叫的手腕,“你这串桃核,是从槐树根挖出来的,和你妹的骨灰盒埋在一块儿。”
蝉鸣在头顶炸开,小蓝叫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王婆的纸钱摊。
五颜六色的纸衣漫天飞舞,有件蓝裙子模样的纸衣正好落在她脚边,领口处用金粉描着“蓝叫”二字——和她在衣柜里发现的那件一模一样。
“那年你妈抱着你去派出所,”王婆看着纸衣燃烧,声音轻得像烟灰,“说‘我家小满没了’,可户口本上的照片,明明是你后颈的红痣。”
她突然笑了,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俩长得太像了,连胎记都长在同个地方,你妈说,这样小满就能借着你的身子,继续看这世界了。”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碎片:七岁那年,母亲给她缝新书包,绣的是“小满”,发现她看见后,又连夜改成“蓝叫”;父亲每次喝醉,都会摸着她的头说“小满对不起”,母亲就会尖叫着摔碎碗筷;还有姑姑每年寄来的生日礼物,永远是蓝裙子,附言说“你妹最喜欢这个颜色”。
她低头看向掌心的照片,婴儿襁褓边缘露出半截红绳,和老宅铁门上的一模一样。
原来从出生起,她们就被系上了“禁言”的红绳,母亲用谎言织成茧,把小满困在衣柜里,把她困在“替代品”的身份里,而姑姑和王婆,用二十年的时间,在茧上戳出小孔,让真相的光透进来。
自行车铃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她身后传来。
小蓝叫猛地转身,看见巷尾停着辆生锈的二八杠,车筐里的蓝裙子玩偶正对着她笑,辫梢的槐花落在地上,拼成“8.14”的形状——火灾前一天,正是小满在壁画上写“帮阿蓝开门”的日子。
她忽然想起,王婆划字时说的“衣柜里的锁没开”,那把锁是母亲故意锁上的,为的是让消防员以为屋里没人,为的是让患
油纸包,里面躺着五枚桃核,每颗都刻着歪扭的“满”字,和小蓝叫手腕上的那串一模一样。
小蓝叫刚要开口,王婆突然剧烈颤抖,枯枝“当啷”掉进炭盆,火星子窜上她的袖口。
她手忙脚乱地拍打火苗,嘴里念叨着:“1995年8月15日,天热得蝉都哑了。
你妈抱着你往外跑,边跑边喊‘救救我闺女’,可屋里还有个哭声啊——”她突然噤声,用指甲在石桌上划字,指甲缝里卡着陈年的红绳碎屑:火灭了才发现,衣柜里的锁没开。
小蓝叫的呼吸停滞了。
王婆划完最后一笔,指尖渗出血珠,在“锁”字末尾拖出长长的血线。
她想起阁楼壁画里的火柴人,两个女孩被锁在柜子里,旁边写着“小满帮你开门”——原来被锁的不是一个人,是她们俩。
母亲那句“妈妈去拿糖”,其实是永远不会兑现的谎言。
“你爸后来总在巷口转,”王婆突然压低声音,凑近她耳边,热气里带着纸钱的苦味,“说听见阁楼有小孩哼歌,夜里扒着他家窗户看,说看见有个穿蓝裙子的影子在缝衣服。”
她指向小蓝叫手腕的桃核手链,“这是你姑每年清明让我刻的,说小满在底下怕冷,要带着姐姐的名字暖身子。”
石桌上的炭盆“噼啪”炸开,火星子溅在王婆的账本上,烧出焦黑的洞。
小蓝叫看见账本第一页写着“林小婉,1995年8月15日,纸钱三叠,桃核五枚”,而第二页的名字是“小蓝叫”,从1996年开始,每年忌日都记着“替小满买铁皮青蛙”。
“阿婆,我……”小蓝叫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她想问母亲是不是故意锁了衣柜,想问小满是不是真的在火里拍门,可王婆突然用枯槁的手捂住她的嘴,浑浊的眼睛盯着她身后的巷子。
自行车铃响从远处传来,叮铃铃——叮铃铃——老旧的二八杠自行车拐过街角,车筐里坐着个穿蓝裙子的玩偶,辫梢沾着槐花,和阁楼壁画里的小满一模一样。
小蓝叫猛地转身,自行车却消失了,只剩车筐里掉出的半张照片,边角被磨得发白。
照片里,母亲抱着个婴儿站在医院走廊,婴儿襁褓上绣着“小满”二字,床头卡上写着“林小婉,先天性心脏病”。
拍摄日期是199
味扑面而来,墙面上用暗红颜料(或许是血迹)画满重复的数字“307”,每个数字旁边都贴着褪色的“禁言符”,和铁门上的一模一样。
最深处的墙角蜷缩着具骷髅,身上的蓝裙子已腐烂,腰间系着褪色的红绳,绳头还连着半片槐树叶——和姑姑坠楼时攥着的那片一模一样。
骷髅怀里抱着变形的铁皮青蛙,头骨转向她的方向,眼窝处卡着张纸条,纸条边缘有被水浸过的褶皱,上面是小孩的字迹:“阿蓝,妈妈骗我们”。
小蓝叫的膝盖砸在石地上,手电筒滚向骷髅,光斑扫过她左手无名指——那里有圈褪色的红印,像是长期戴着红绳留下的。
她想起自己的手腕,桃核手链下的皮肤同样有红印,和王婆说的“槐树根下的桃核”位置一致。
“轰隆”——雷声炸开,密室突然亮如白昼。
她看见骷髅右手边刻着行小字:“1995年8月15日21:10,妈妈从铁门外走过,没开门”。
日期下方画着燃烧的房子,房子里有个火柴人在拍门,而门外的火柴人抱着另一个小孩,正朝相反方向跑。
这是小满的死亡时间。
小蓝叫终于拼凑出真相:火灾发生时,小满被锁在衣柜暗门后的密室里,母亲明知她在里面,却故意抱着健康的她逃生,对外宣称“小满在外婆家”。
消防队根据“无人滞留”的证词没有破拆衣柜,而小满,就这么被活活困在密室里,直到窒息或浓烟致死。
但骷髅的姿势不对劲——她的手指向前方,那里嵌着块松动的石砖,石砖后露出半截日记本,封皮上写着“秀芳(母亲)”。
小蓝叫颤抖着抽出日记本,1995年8月15日20:30篇:“阿蓝在哭,小满在拍门。
我把备用钥匙扔进了槐树洞,秀芳你好狠的心”。
下一篇是20:40:“听见消防车来了,我该怎么选?
小满的药只剩三天,30万手术费根本凑不出……阿蓝的脐带血还在冰箱,医生说能救小满,可她才五岁啊”。
最后一篇写在20:50,字迹潦草得像被泪水泡过:“我骗小满说‘和阿蓝玩捉迷藏’,锁门时她还在笑,说‘妈妈快点来找我们’。
消防车鸣笛了,我抱起阿蓝冲出门,听见小满在喊‘妈妈钥匙’—
蝉鸣像根生锈的细铁丝,在七月的骄阳里来回拉锯。
小蓝叫站在青槐巷3号门前,掌心的汗把车钥匙硌出红印。
铁门歪斜着嵌在爬满青苔的墙垛间,门楣上“紫气东来”的横批早已褪色,只剩“禁言符”三个朱砂大字还算清晰——那是用童稚的笔迹歪扭写成的,每张符纸边缘都缠着褪色的红绳,像给铁门扎满了陈旧的绷带。
她推开门时,铁锈混着槐花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去年清明节姑姑寄来的信还揣在包里,信末那句“千万别回老宅”被她用红笔圈了三遍,此刻却抵不过三天前那条短信的重量:“老宅槐树下,埋着你二十年前没说完的谎。”
发信人是姑姑的手机号,而姑姑的葬礼,就在三小时前刚结束。
玄关地砖上有一排极小的赤脚泥印,五个脚趾头分得很开,像是踩在湿泥里时曾拼命蜷曲过。
小蓝叫盯着泥印走向楼梯,木质台阶在脚下发出“咯吱——咯”的声响,第二级台阶总会比别的台阶慢半拍响,像有人在模仿她的脚步。
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母亲总说“楼梯有鬼”,让她必须一口气跑完,不许回头。
二楼走廊尽头的阁楼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断断续续的“呱嗒”声。
是铁皮青蛙。
小蓝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个声音曾在她童年的每个噩梦里出现,伴随着衣柜门吱呀开启的轻响。
她摸向口袋里的防狼手电,光斑扫过墙纸时,发现泛黄的花纹里藏着零星的指甲划痕,凑近看才辨出是歪扭的“3”和“8”,像是小孩在学写数字。
阁楼的木梁压得很低,小蓝叫不得不弯腰。
灰尘在光柱里浮沉,蒙灰的老式缝纫机占据了整面墙,轮轴上缠着半截红绳,和铁门上的一模一样。
“呱嗒”声停了,她屏住呼吸,看见针脚间卡着半片泛黄的纸条,边缘有被水浸过的褶皱,上面用铅笔写着:“小满怕黑,别关灯……” 最后那个“灯”字拖出长长的斜线,像被什么打断了。
抽屉在她触碰时“咔嗒”弹开,泛黄的信纸被风吹得翻动,最上面是姑姑的遗书,钢笔字迹力透纸背:“去问王婆,当年火里少了具尸体。”
下面还贴着张老照片,边角烧出焦痕——是二十年前的青槐巷3号,她和母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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