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清荷李颂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须展颜小说》,由网络作家“皮子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盆花,也不能说是花,像个球,通身是绿的,长满了刺,顶上开着白色的花。“问娘子安?”“去边关十三城的时候,途经一片绿洲,遇见了不知叫甚的花草,便想着给娘子挑一株长得最好的,也给你看看这塞外风景,也不知快马加鞭,这古怪东西能不能活着到京城。”“但我更想的是,娘子能睹物思人,常常想起我、念着我,可相思实在磨人,某又不愿娘子受苦,便劳烦娘子将此物置于花园东南角,闲暇得空去看看,想想我、念念我。”“某不负娘子所托,边关十三城已尽数拿下。”……我依言,将那古怪东西种在了花园东南角,却在盆里发现了埋在土里的虎符。这裴行俭,可真是的。他带人占据了边关十三城,又把兵符送到了我手里,便是把边关十三城送到了我的手里。现在,哪怕是他、是裴大将军,也无法调动...
《将军须展颜小说》精彩片段
盆花,也不能说是花,像个球,通身是绿的,长满了刺,顶上开着白色的花。
“问娘子安?”
“去边关十三城的时候,途经一片绿洲,遇见了不知叫甚的花草,便想着给娘子挑一株长得最好的,也给你看看这塞外风景,也不知快马加鞭,这古怪东西能不能活着到京城。”
“但我更想的是,娘子能睹物思人,常常想起我、念着我,可相思实在磨人,某又不愿娘子受苦,便劳烦娘子将此物置于花园东南角,闲暇得空去看看,想想我、念念我。”
“某不负娘子所托,边关十三城已尽数拿下。”
……我依言,将那古怪东西种在了花园东南角,却在盆里发现了埋在土里的虎符。
这裴行俭,可真是的。
他带人占据了边关十三城,又把兵符送到了我手里,便是把边关十三城送到了我的手里。
现在,哪怕是他、是裴大将军,也无法调动边关十三城的兵马。
他竟这般相信我。
可我值得他相信吗?
我要拿这十三座城池所有百姓的姓名,去拿李颂手里的解药。
裴行俭,我注定会让你失望,我终究会让你失望。
是夜,我又去了九王府。
“我要解药。”
我并不拐弯抹角,直白了当地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我已经有了上谈判桌的资格,我再也不是谁手中的棋子了。
我也再不需要同李颂虚以委蛇。
“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呵,倒是我小看你了,但你以为就凭这些,就能扳倒我?”
“安知,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傻呢?”
他的手又想掐我的脖颈了,只是这次,我的动作比他更快,在打落他手的同时,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背叛我。”
“不明显吗?”
“别忘了,你的解药还在我手里。”
也不知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好,懈怠了,还是体内的蛊虫对我的影响又加重了,捏住他脖颈的手竟有些发抖,我索性就松开了手。
从怀里掏出虎符,我亦学着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边关十三城在我的手里。”
“你这是要彻底同我决裂啊!”
“我们从不是同路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听了我的话,李颂不再言语,闷咳几声,转动书架上的净瓶,一个暗格出现在眼前,里面放着一个盒子,他抛给了我。
我接下
是多久回来的?
你回来多久了?”
“是你把我的安胎药换成了堕胎药?
是不是你?”
“你弟弟是我害死的,想杀你的也是我,一切都是我干的,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
“你有什么冲我来,他还只是个胎儿,他分明什么都不知道!”
她发了疯似地,红着双眼,愤恨地望着我,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我让人送去了催产药和堕胎药。”
我一掌拍掉捏住我下巴的手,冷冷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如今为了一个生命的流逝,掩面痛哭,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什么催产药?
哪儿有催产药?
送来的分明只有一碗堕胎药!”
“除了你还会有谁?
只有你!
只有你!”
说着,她拔下头上的钗环,目眦欲裂,朝着我直直刺来。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只有我吗?”
我反问她。
整个九王府,都在李颂的掌控之中,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同样,只要他想,他可以做任何事。
楚青荷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面色灰败,整个人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
她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装的,都是装的,他什么都知道,他恨我,他恨透了我们……”门外飘过一片白色的衣角,楚青荷痴痴望着,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宁嫔不是李颂的生母,那位被使臣侮辱的废皇后才是,他装得可真好,把我们都骗了过去。”
“我知道他不爱我,但总归是对我有些不同的,只要一直没有别人,说不定会爱上我,这些年我拈酸吃醋、处心积虑、不择手段阻止旁的女人靠近他。”
“不成想他根本就没有失忆,他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他一定恨透了我。”
宁嫔不是李颂的生母!
废皇后才是!
她的话轰地一声在我耳边炸开,炸得我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不等我反应过来,楚青荷已经带着我的手,将钗环狠狠扎进了她的脖颈处。
看着血流如注、捂着脖颈说不出一句话的女人,我微微扯出一抹笑。
“殿下,你可瞧见了,是表小姐对您痴心一片,悔婚自杀,可不干我的事。”
李颂没
夜梦回,常能看到厉鬼索命。
我早料到会有今日,剥皮抽筋也好,千刀万剐也罢,我会将你的那份罪孽一并担下,千万年总有赎完罪的那天,而我的阿姊,只需要好好活着。
偶然得知穿心毒是皇室秘药,无解,说是毒药,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叫它蛊虫更为贴切,解药能抑制但无法根除。
服用者少有能活过二十的,也并非每月都要服用解药,我曾用铁链自缚双手,挨过发作,便又会与平日一般无二。
后来也渐渐习惯了这般疼痛,胆子也愈发大了,开始尝试两个月不服用解药,痛苦放大十数倍不止,往往失去理智,将自己弄得血肉模糊,只能以头抢地,企图昏死过去来减轻痛苦。
三月不服,虽不至即刻毙命,却会在毒发时七窍流血,遭受万蚁噬心之痛,较之以往,痛苦百倍不止,我偷偷寻了大夫诊治,说蛊虫已入肺腑,药石无医,死期将至,再服解药也是徒劳。
每三月需服上一颗,切记!
阿姊,莫要来寻我,我会生气。
如今我已不再是困住阿姊的牢笼,离开九王府,寻个山清水秀处逗猫弄狗也好,找个心仪的男子生儿育女也好,都好,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若世间真有神灵,我愿用生生世世来换阿姊平安喜乐,长命无忧。
另,爹娘之死另有蹊跷,阿姊可否记得当年山阳县的私铸钱,钱身极小极薄,有吹弹可破之感,我曾在李颂书房见过,加之此人狼子野心,阴谋败露,杀人灭口,也未可知。
万望勿念!
安志绝笔。
6我最终还是没有砸佛像,算积德吧。
我也没敢去极寒之地,安志会生气。
安志留下的那封绝笔信,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把我吞噬殆尽,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突然想到一个人。
李颂曾数次向手握重兵的裴大将军示好,都被一句“末将忠于陛下,只专注边疆战事”打发。
这让李颂很是恼火,派了不少暗卫行暗杀之事,待其身故,位置空出来,让自己的亲信顺理成章地填上这个空缺。
他要杀,我便让他杀不成。
爹爹在世时,也对这位裴大将军赞不绝口:“裴安世这人,筛子成精,浑身上下长满了心眼,却也是个实打实的好
的骨肉,而是一个随处可见的玩意。
有了这个尸体,我有千百种方法刺激楚青荷,让她痛不欲生。
可是,我心软了。
那还是个没成形的胎儿,那只是个没成形的胎儿。
我用瓮棺敛了骸骨,在城郊垒了一个小小的坟包,没有立碑,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回九王府的路上,有道人影一直跟在我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拐进了小巷子,刚一停下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把我揽进了怀里。
寒风凛冽,大雪纷飞,不一会儿,我和他便白了头。
“裴行俭。”
“嗯,”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声音有些沉闷,不自觉地将我的手紧紧握住,“天冷,下次出门多穿些。”
我一时间有些怔忡。
自爹娘死后,就没人关心过我冷不冷了,就再也没人关心过我和安志了。
可也不过片刻,我就推开了他。
像是无根的浮萍,随波逐流,好不容易找到能够停靠的地方,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腐烂发臭了。
他解开身上的狐裘想要披在我肩头,我按住了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
“安知,我不想娶楚青荷,从始至终,我想娶的只有你。”
裴行俭垂眸看着我,清澈明亮的眼睛笼上了一层阴翳,肩膀甚至在微微发抖,喉结滚动,声音发颤。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抬手挡住他灼热的眼神,我踮脚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我走的时候,他还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指尖摩挲着唇角,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
风把他低喃的话语,吹进了我的耳朵里。
10楚青荷出嫁那天,我本在旁边候着,她却突然唤我上前。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笑了:“我说过,你的命,我先留着,但你,让人很失望。”
她的神情有些慌乱,手不自觉地想要握住什么,却不小心把桌上的凤冠扫落一地。
“是你!
是你!
你是那疯子!”
楚青荷面上佯装镇定,强撑着身子,捏着我的下巴,染了蔻丹的指甲陷进我的皮肉。
“也不知道九哥哥是怎么想的?
竟让你这疯妇陪我嫁进将军府。”
“这小脸看着,倒真惹人怜惜,也不知被掳走的那几个月,有多少人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
“不对!
你
我准备跟着一起去,旁人我不放心。”
裴行俭放下了碗筷,停下了动作,目光看着我,眼里满是希冀,就连声音也低了几分。
他似乎想我说些什么,可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难怪今日裴行俭如此反常,原来是要去边关了。
我知道他不属于京城,他早晚会回边关,回到那黄沙漫天的自由之地,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样快。
“你会等我的,对吗?”
“嗯。”
我当然会等他。
裴行俭离开的那天,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柳枝吐出了嫩绿,柳絮在空中飞舞。
他飞身上马,一身银甲发出潋滟寒光。
他勒着缰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让我觉得,是我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要的。”
我从袖间掏出护心镜递给了他。
我原是想随便挑一个给他,可我看了很多铺子,都没看到满意的,索性自己磨了一个。
“之前看你一直挑挑捡捡,总没有中意的,后面索性不出门了,我还以为你忘了。”
“原来你也亲手给我磨了一个,真好。”
裴行俭摩挲着镜子的纹路,眼里的欢喜似要溢出来。
他把护心镜放在胸口,已经有人开始催促启程了。
“娘子,你垫脚,我给你说个事。”
裴行俭的表情忽地严肃起来,我也依言垫起了脚。
他弯下身子,在我额间落下一吻。
一拍马屁股,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走了。
走出不远,他又纵马回身,笑得开怀,脸上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我说过,我会还回来的。”
他还是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提着裙摆,跑上城楼。
“裴行俭,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他听到了,背着我挥了挥手。
18一晃眼,又过去了几个月。
京城里也热闹了许多。
先是在护国娘娘的诞辰上,闭眼的石像流出血泪。
再是护城河里涌上大量的骨骸,河岸两边密密麻麻全是白骨。
还有某地方官员呈上来的祥瑞,送到皇帝面前时,变成了一堆刻满冤字的石头。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正在看裴行俭送回来的信。
无非是一些日常的琐事,他总爱写这些东西,看着这信,就好像他依旧在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上个月我收到了十八封,而这个月,只有这一封。
不过这次,他还给我寄回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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