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昭沈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破镜追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地瓜琦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术同意书第三页末尾,宁昭的笔尖突然顿住。
《破镜追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手术同意书第三页末尾,宁昭的笔尖突然顿住。
抽离。
恍惚间,她看见沈宴拿起手术刀,金属冷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她突然想起分手前最后一次为他拍照,那时阳光正好,他却说:
了顿又补充,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打破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
“沈主任,3床的CT结果出来了。”
护士递过平板,目光在两人之间微妙地转了一圈。
沈宴接过,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眉头微皱:“肺挫伤比预想的严重,加一组抗生素。”
“好的。”
护士点头,又看向宁昭,“宁小姐,您需要联系家人吗?”
宁昭摇头:“不用,我助理会处理。”
护士犹豫了一下:“那……术后陪护呢?”
“她自己能行。”
沈宴冷淡地接话,仿佛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的病人。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宁昭盯着输液管里的透明液体,一滴一滴,像极了时间流逝的声音。
“你助理的电话打不通。”
沈宴突然说。
宁昭抬眼:“所以?”
“所以,”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像是疲惫至极,“你的术后观察期,得有人签字。”
宁昭笑了:“沈医生是在暗示什么?”
沈宴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冰:“我只是按流程办事。”
“那真是辛苦沈医生了。”
宁昭偏过头,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麻烦你太久。”
沈宴的手指在病历本上收紧,钢笔尖在纸上洇出一小片墨迹。
“宁昭。”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嗓音低哑。
<她没回头。
“这五年,”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你去哪了?”
宁昭的指尖掐进掌心。
“拍照片。”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
沈宴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再说话。
然后,他转身离开,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砸在她心上。
凌晨三点,宁昭被伤口的钝痛惊醒。
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她摸索着想去按呼叫铃,却摸到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沈宴。
他靠在椅背上,白大褂敞着,里面的衬衫皱皱巴巴,像是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晚。
他的金丝眼镜搁在膝上,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宁昭愣住:“你……没走?”
沈宴抬眼,眸子里有未散的倦意:“怕你死了没人收尸。”
宁昭想笑,却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冷气。
沈宴立刻站起身,手按上她的肩膀:“别乱动。”
他的掌心很暖,透过薄薄的病号服传来温度。
宁昭突然想起以前她发烧
时,他也是这样,整夜守在她床边,手一直贴着她的额头。
“沈宴。”
她轻声叫他的名字。
他垂眸看她。
“你为什么救我?”
她问。
沈宴的指尖微微收紧,又松开。
“因为我是医生。”
他回答。
宁昭笑了:“那如果我不是你的病人呢?”
沈宴沉默。
监护仪的滴答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宁昭。”
他终于开口,嗓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这五年,我一直在等你的照片。”
宁昭的呼吸一滞。
“可你一张都没寄回来。”
—— 窗外,晨光微熹。
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他们之间,有些故事,似乎才刚刚揭开第一页。
宁昭的指尖陷进被单,沈宴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这些年精心构筑的防线。
“你……看了我的影展?”
她嗓音发紧。
沈宴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反射着微弱的夜灯,遮住了他的眼神。
“每一场。”
三个字,重若千钧。
宁昭突然想起去年在巴黎的个展,闭幕那天,她在展厅角落发现一杯喝了一半的黑咖啡——沈宴从不喝别的。
当时她笑自己疯了,可现在……“《战地医生》系列,”沈宴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作品,“第三张的构图,和我当年论文里的手术示意图一模一样。”
宁昭的呼吸一滞。
那是她偷偷从他书房抽屉里翻拍的。
监护仪的警报突然响起,她的心率飙升到120。
沈宴伸手调低灵敏度,指节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
“现在知道紧张了?”
他冷笑,“把高危职业当日常的时候呢?”
宁昭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你跟踪我?”
沈宴任由她抓着,白大褂袖口露出半截疤痕——那是宁昭离开那年,他在连续36小时手术后,不慎被手术刀划伤的。
“叙利亚,阿富汗,刚果。”
他报地名像在报病历,“你去的每个战区,恰好都有无国界医生的驻扎点。”
宁昭松开手,像被烫到。
清晨,护士来抽血时,发现宁昭的相机被拆开了。
“沈主任说感光元件可能摔坏了。”
护士递给她一盒新胶卷,“他让我转交这个。”
宁昭接过,指尖摸到胶卷盒底部的刻痕——那是他们大学时的暗号,一个歪歪扭扭的“Z”字。
她突然掀开被子,扯得输液架哐当乱响。
“他人呢?”
“刚去
手术室……”护士话音未落,宁昭已经拔掉针头冲了出去。
走廊尽头,沈宴正在等电梯,白大褂口袋里露出一截胶片尾巴。
宁昭光着脚追上他,一把拽出那卷胶片——是她出事前拍的最后一组照片,全是A市第一医院的素材。
“还给我。”
她声音发抖。
电梯门缓缓关闭,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沈宴按下顶楼按钮,从她指间抽回胶片:“你拍手术室的角度很专业。”
“我是纪实摄影师。”
“是吗?”
沈宴从胶片里挑出一张对着光照——画面中心是心胸外科的排班表,他的名字被红圈反复标记。
电梯抵达顶楼,沈宴大步走向天台。
宁昭追上去,在呼啸的风里抓住他的衣摆。
“你到底想怎样?”
沈宴转身,突然将她抵在空调外机上,手臂横在她腰后防止她撞到伤口。
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比山风还烫:“当年你说,你的镜头只追光。”
他抽出一张胶片塞进她手心,“那为什么这五年,拍的全是我的影子?”
宁昭低头,胶片上是他参加医学峰会的背影,逆着光,像一座她永远翻不过去的山。
沈宴的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低头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未愈的伤口。
“宁昭,你的镜头会说谎。”
他指腹擦过她眼下青黑,“但你的心跳不会。”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是转院的重症患者。
沈宴后退一步,又变回那个冷静自持的沈医生。
“明天拆线后做心脏超声。”
他转身走向楼梯间,“我要确认某个地方有没有留下疤痕。”
宁昭攥着那卷胶片,突然笑了:“沈宴!”
他在楼梯口停住。
“你后悔过吗”她喊得伤口发疼,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沈宴的背影僵了一瞬,“我书房第三层抽屉,有你想要的”然后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和五年前她在机场看到的最后姿态一模一样。
但这次,他没有消失。
拆线后的第三天,宁昭站在沈宴的公寓门前,指尖悬在密码锁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她本该直接回自己的公寓休养,可沈宴那句“她想要的”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不拔出来就永远隐隐作痛。
“滴——” 门开了。
宁昭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沈宴的公寓和她记忆中几乎没有变化——极简的灰白色调,落地窗
前摆着一架钢琴,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医学典籍,唯一不同的是,客厅的墙上多了一幅巨大的照片。
那是她五年前在冰岛拍摄的极光。
照片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宁昭作品,2018”她的心脏猛地收紧。
——他买下了这幅照片,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宁昭走向书房,手指微微发抖。
第三层抽屉上了锁,密码键盘泛着冷光。
她输入自己的生日。
“密码错误。”
宁昭愣住。
——不是她的生日?
她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什么,重新输入一串数字。
“滴——解锁成功。”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
抽屉缓缓拉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几十本摄影集——全是她的作品,从大学时期的小众影展到国际大奖的获奖合集,一本不落。
宁昭的指尖轻轻抚过书脊,每一本都被人翻过无数次,有些页角甚至微微卷起。
她随手抽出一本,翻开扉页,发现上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今天在新闻上看到她了,叙利亚的炮火没伤到她,但她瘦了。”
日期是两年前。
她又翻开另一本,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机票——五年前,沈宴原本要飞往纽约找她的航班,却因为父亲突发脑溢血而取消。
宁昭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继续翻找,终于在抽屉最深处发现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上面印着无国界医生的标志。
她解开绳子,倒出里面的文件—— 全是关于她母亲失踪案的调查记录。
宁昭的母亲是战地记者,五年前在叙利亚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宁昭一直以为,沈宴当年反对她去战区,只是出于控制欲,可眼前的文件证明——他早就知道她母亲的事,甚至一直在暗中调查。
她的指尖颤抖着翻动纸张,突然,一张照片滑落出来。
照片上是一个中东男人,手臂上有明显的蛇形纹身,背景是一家医疗机构的标志。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Al-Mazar医疗中心,与宁母最后出现地点重合,疑似器官贩卖据点。”
宁昭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这次回国,表面上是为拍摄“医者仁心”系列,实则是在追查母亲的下落。
而线索,正指向这家伪装成慈善医院的黑色产业链。
可她没想到,沈宴竟然也在查同一件事。
而且,比她更早。
“找到你
要的答案了吗?”
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宁昭猛地回头,沈宴倚在书房门口,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小臂上那道疤痕。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文件上,神色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宁昭攥紧照片,嗓音发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宴走近,从她手中抽走文件,重新装回档案袋。
“告诉你,然后呢?”
他的声音很冷,“让你像你母亲一样,单枪匹马闯进战区,最后音讯全无?”
宁昭猛地站起来:“我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沈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书架上,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边,“你母亲的事,牵扯的不只是战地势力,还有跨国医疗集团。”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宁昭,你以为你这次回国,真的只是巧合?”
宁昭瞳孔骤缩。
沈宴松开她,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名片,扔在桌上。
名片上印着:“Al-Mazar医疗中心 · 首席顾问”而名字,赫然是—— 沈宴。
宁昭的世界天旋地转。
“你……是他们的人?”
她的声音发抖。
沈宴冷笑一声,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弹痕。
“三年前,我以无国界医生的身份潜入Al-Mazar,差点死在里面。”
他的指腹摩挲着疤痕,“现在,你觉得我是谁的人?”
宁昭的呼吸停滞。
沈宴逼近一步,嗓音低哑:“宁昭,你的镜头能看透人心,却从来看不清我。”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沈宴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
他的心跳强而有力,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温度。
“现在,看清楚了吗?”
—— 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
像极了她一直在追逐的光。
宁昭的指尖陷进沈宴的衬衫,他的心跳在她掌心下震颤,像被困的野兽。
“你说你潜入Al-Mazar……”她嗓音嘶哑,“那我母亲呢?
她还活着吗?”
沈宴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松开她的手,转身走向落地窗。
夜色笼罩着他的轮廓,衬衫下的肩胛骨像两道锋利的刃。
“三年前,我在Al-Mazar的地下室找到一批医疗档案。”
他从抽屉深处抽出一份泛黄的文件,“其中有
一页被撕掉了,但残留的血型记录和你母亲匹配。”
宁昭踉跄着接过文件,纸张边缘沾着褐色的污渍——是干涸的血迹。
RH阴性血,B型。
和她一样的稀有血型。
“他们抽了她的血。”
沈宴的声音冷得像冰,“但档案里没有器官摘除记录,说明她还有利用价值。”
宁昭的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价值?”
“你母亲不仅是记者,还是医学博士。”
沈宴突然扯开领带,像是窒息般喘了口气,“她在调查一种新型麻醉剂的非法临床试验——那种药能让人在清醒状态下无痛觉,成为完美的‘供体’。”
窗外的霓虹灯映在沈宴脸上,忽明忽暗。
宁昭突然想起他书房里的医学期刊,那些被她误以为只是职业习惯的标注,其实全是关于神经麻醉的研究笔记。
“这五年……”她喉咙发紧,“你一直在查这个?”
沈宴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枚银色U盘扔在桌上:“上周刚黑进他们的数据库,你要的答案在里面。”
U盘上刻着两个字母:NS。
宁昭的呼吸停滞——这是她母亲名字的缩写。
凌晨两点,医院天台。
宁昭裹着沈宴的白大褂,笔记本电脑屏幕在黑暗中泛着蓝光。
U盘里的视频文件正在播放: 模糊的镜头里,一个瘦削的女人被按在手术台上,她的右臂有颗红痣——和宁昭母亲的一模一样。
“这批供体的神经耐受性超出预期。”
画外音说着德语,“尤其是7号,已经持续给药两周仍保持清醒……” 视频突然中断,最后定格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上——无名指有道疤痕,像是被手术刀划伤的。
宁昭猛地合上电脑。
“你早就知道视频内容。”
她盯着沈宴,“为什么不交给警方?”
沈宴倚在栏杆上,白衬衫被风吹得紧贴胸膛,露出腰侧绷带的轮廓——那是今早换药时她看到的枪伤,新鲜得还在渗血。
“警方?”
他讥诮地勾起嘴角,“Al-Mazar的股东里有三位议员。”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红光扫过沈宴冷峻的侧脸。
宁昭突然意识到,这五年他不仅是个医生,更是个孤身走暗巷的猎手。
“你要怎么做?”
她问。
沈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磁卡,上面印着**
国际医学峰会**的logo。
“后天这场峰会,Al-Mazar的负责人会展示所谓‘人道主义医疗成果’。”
他将磁卡塞进她手心,“你的记者证已经办好,用你母亲的姓氏登记。”
宁昭攥紧磁卡,金属边缘割得掌心生疼:“你呢?”
“我?”
沈宴低头点燃一支烟,火光映出他眼底的狠戾,“当然是作为首席顾问,亲手拆了这场戏台。”
医学峰会当天,宁昭的镜头对准了演讲台上的沈宴。
他穿着定制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得可怕,正在向各国专家展示Al-Mazar在难民营的“慈善手术数据”。
“我们的麻醉技术能让患者在清醒状态下完成肝叶切除。”
沈宴点击遥控器,大屏幕出现一段手术视频,“术后三小时即可下床活动。”
台下响起掌声。
宁昭的胃部绞痛——视频里所谓的“患者”,分明是她在U盘里见过的战俘。
她悄悄退出会场,按照沈宴给的平面图摸向后台服务器室。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脚步声,宁昭闪身躲进储物间,却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监控已经黑了。”
沈宴的气息喷在她耳畔,“你有十分钟。”
他的唇擦过她耳尖,看起来像个暧昧的偶遇,实则将一把钥匙塞进她口袋。
宁昭在服务器室找到了主控电脑,插入沈宴给的密钥U盘。
进度条读取到87%时,门外突然传来德语对话: “教授要求立刻销毁7号实验体的所有记录……” 宁昭的手指僵在键盘上。
7号——视频里那个像她母亲的女人。
突然,整个楼层响起刺耳的消防警报。
“着火了!”
有人用英语大喊。
门被猛地踹开,沈宴拽起她就跑。
安全通道里,他的手掌紧贴她后背,体温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7号实验体还活着。”
他在震耳欲聋的警报声中贴着她耳朵喊,“在慕尼黑郊外的疗养院!”
宁昭的眼泪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五年来第一次,希望像破晓的光,刺痛了她习惯黑暗的眼睛。
逃亡的车上,沈宴单手扯开领带,方向盘在他掌心打转,轮胎在雨夜里发出刺耳摩擦声。
后视镜里,三辆黑色SUV紧追不舍。
“低头!”
沈宴突然按下宁昭的后颈。
子弹击碎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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